小王的话勾起栗瑶一阵轻笑：“你当我是这样的病弱人呀？话说回来，你刚才在办公室嘛打断我？我对你和的事可兴趣了。”

栗瑶不假思索地接：“怎么？怕我吃醋？”

是说她和栗玦好月圆，对栗瑶有什么实质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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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非抱着肩膀恤地说：“谈恋的事我虽然也不怎么懂，但分手了哭一哭有什么不对么？”

稍过片刻，车里的人半掩着嘴打了个呵欠：“好困哦~你帮我看看现在什么时间了？”

从栗瑶这边旁敲侧击或许是她获取真相最后的方法。

听声音倒是听不什么异常，王语非试着放松心神，这应当不是一只浸满仇怨，从栗二小上复刻来的鬼魂吧？

“那我现在想要抱着你哭一会儿，你就给句准话行不行吧！”栗瑶这话说得咄咄人，但她那双漉漉的睛忽闪忽闪，即使妆了有所减分，想必十个男人中至少还得有九个大呼，人投怀送抱还不好么，又不是让他们去天上摘月亮。

王语非听得一脑袋汗......

但王语非却不为所动，直接给拒绝了：“不行。”

啊......

王语非回答：“没到六。原来你刚才是在车上睡着了？”

“怎么了？被我吓到了？我不过是觉得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人着实可恶而已。”栗瑶饶有兴致地将手伸窗外，想去够小王的衣襟却捞了个空，她略有不甘地拧了拧嘴，“真是墙倒众人推啊，现在连你也欺负我。”

将现象转换成思维，忽而车一阵响动，却原来是栗瑶猛地抬起脑袋，调转视线迎上车窗外小王那束探究的目光。

栗瑶却是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会儿脱妆脱得有些吓人，她摇车窗不解：“怎么站在这里？你找我？”

栗二小这真的不是什么百合控的恶趣味么……

有那么一句话说的是腐女都是从直女衍化而来的，栗二小三句不离撮合她跟栗总，确实存在某异样。

“好啦好啦~别板着脸了，我知你的怀抱不能为我敞开，但今晚陪我玩耍一总可以吧？”达不成最期望，栗瑶也并不介意放低预期。

“我没有啊。”小王无辜。

小王：“......”

“唔，我还以为你......”

栗瑶直直地望着她，眉宇间拢起某暗讽的意味，与平常见人三分笑的她大不相同：“可是吧，意识畸形的人多了，那些着最正常的事的人，反倒成了嘲的对象。”

那样的痛苦经历对当事人来说一定是竭尽全力要去遗忘的，所以她不能驱直跑去栗玦面前剜伤疤。

栗瑶撑着：“嗯，一会儿还得跟个臭老周旋，不得抓时间养蓄锐啊？”

“呵呵~以为我为所困，埋痛哭？”

事实上，小王觉得自她发现趴倒的栗二小起，所发生的一切都跟恐怖片别无二致。

可真相对她来说重要吗？又因何而重要呢？

想到这里，王语非不由得攒起眉心，她其实很想开询问栗瑶关于吴嫂提过的车祸。

看来这个臭老说的应该是她稍后的会谈对象——新悦的老总。

静，难见底。

“我不打断，难由着你抖落我和栗总班后的往来？就算我们是签过约盖过章的正常雇佣关系，传到其他同事耳朵里也会产生不好的影响。”栗瑶哪里能想到王语非脸孔一板，说得相当义正词严。

几绺歪歪扭扭的碎发黏在栗瑶脸颊边上，她的睫膏似乎被剐开了一层，蹭到了和睑，黑乎乎的一片，这真的不是恐怖片女主角的妆容标么……

“没什么事，只是怕你不适，在车里倒了。”小王挠。

王语非到心惊，要不怎么说栗玦和栗瑶这俩人是妹呢。

栗瑶冲她挤眉：“真没劲~别人嚼就让别人嚼去呗~我偏就等着看你和之间一些正常雇佣关系以外的火。”

她们的上仿佛与生俱来披覆着一层晦暗，差别或许只在栗玦形于外，而栗瑶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