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还能听到她的消息呢？我只听说那年她家遭了大火，就再没有她的消息了。你听说了什么？”

咬咬牙，心一横，浮光脆：“我听人说她跟一个女人结婚了！”

“哦，不就是结婚了…你说什么？！”差儿把手里的钢笔摁断，穆星一脸震惊。

“我说，帕小和一个女人结婚了！就是常来给夫人衣裳那家裁云阁的女师傅，她俩结婚了！”说罢，浮光连忙看向自家小，以期看什么“正常”的表现。

女人，和女人，结婚…？

心中不知为何狠狠一震，穆星瞪大，一时竟说不话来，前却莫名浮现白小的模样来…不，这时候想白小作甚…

浮光又试探：“小，你也不好奇她们是怎么回事么？”

她虽然整日跟在小边，但偶然也会得空和厨房外门的女人们闲聊两句。便听闻前几日那裁云阁是敲锣打鼓地摆了一屋酒，把那些个“本帮”裁都请了去吃酒。有那嘴碎的，便传了消息，说是帕小和女师傅成亲了。

厨房那些女人，有说帕小是被家里的事吓的变态了的；也有说帕小是被那女师傅了迷药的；更糟心的是谈起人家床上的事，说的腌臜不堪，有鼻有，倒好像亲看着人家两姑娘是怎么上的床一样。

穆星没有搭腔，半响，她才皱起眉，：“这是人家自己的事，你听一耳朵就得了，别跟着瞎传，知了么？”

“我能跟谁瞎传，我就告诉小你一个人了…”浮光撇撇嘴，心却越发不安起来。

她同小说起此事，本就是有试探之意。以她对小的了解，小必然会觉得十分好奇，要问上许多，然后再发一篇议论。此时的反应，却大有诡异之，倒像是…盖弥彰一般…

再想及宋叔前两日同她说的…姑的事，还说这病是会遗传的…

端着茶盘走书房时，浮光才惊觉自己竟吓了一冷汗。

…

清晨的钰书寓，照样是死气沉沉的氛围。

书寓的惯例是从不留客人过夜，因此一到清晨，晚间艳倾城的姑娘们仿佛脱了画。一个个原形毕，蓬垢面，趿拉着拖鞋到跑。

“小贱人，急着找你男人.日呢！不了…”

“大清早的嘴这么臭，是不是没刷牙啊！”

叫似的吵架声顿时响彻楼上楼，生生听得人都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