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来，苏又芹招呼翠盛两碗豆浆，她装了两个油饼和两个馒，准备和翠一起吃早饭。两人刚在考门桌边坐，苏鑫君着走来，懒洋洋的：“，还有啥吃的？”

苏又芹懒得搭理他，往电饼铛那里抬抬，示意还有一张油饼。

苏鑫君也不客气，上一次手抓起油饼边吃边往屋里面走，去找豆浆。

隔着翠，苏又芹看见女生边吃边刷着手机。没过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她轻啧一声，抬手接电话，用的普通话：“喂，又怎么了？”

电话里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她面微变，有些生气地问：“什么？他又不货？！”她放筷，声音变大一：“又嫌少，两百件货还嫌少，少他妹啊少，你等等，我给他打电话。”

她将手机拿到前，开了扩音，里面传来一个男声：“……秋，要不我们还是换供应商吧，这人不靠谱。”

“换换换，完这单我就换。妈的，以为就他一个人有这货，你别挂，我上打电话。”女生说着，另一只手伸风衣外兜，掏一个手机，单手打电话。

开着扩音，电话响了很久，那边传来男人说话声：“喂。”

“喂，肖哥啊，我一秋。肖哥，你怎么又不给我货啊。”女生压着怒气，面无表，话里倒是带了服的语气词。

电话里隐约能听见麻将声，被称作肖哥的人哎呀一声：“任总，不是我不给你货，今天才初七，我厂里没人啊。总不可能我去给你提货吧？”

女生撇嘴，声问：“那你什么时候能货？”

“正月十三吧，正月十三工厂里的人就来了。诶诶，八条，八条我碰一个。任总，我还有事，我先挂了哈，你放心，正月十三我肯定给你货……”电话挂得脆，似乎生这边的人再开。

手机挂了，另一只手机里的男声犹犹豫豫：“秋……，怎么办？”

“怎么办？”女生有些烦躁：“我能怎么办？算了，你别了，正月十三发货就正月十三发货吧，我等中午的时候联系菲利普，和他说推迟发货时间。你好好休息吧，等我回锦市就换了他。”

“好嘞，。那我挂了，拜拜。”

女生回了声拜拜，挂断电话。苏又芹连忙低，掩饰自己对她的观察。

没过一会儿，女生用完早餐，刚扫完码付钱，手机里传来“噔~噔”两声，好像是什么提示音。

等她离开后，苏鑫君看着她的背影说了句：“这人电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