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晓坐在孙无垢的对面，面容严肃，“孙……不对，现在要改叫皇后了”云晓面苦，“我之前说的话，依旧是有效的，让你实在是不得以为之，你若心有所属，可以告诉我，过些时候，我收拢一些权力，会安排你。”

孙无垢看着神不似玩笑的云晓，轻咬，“皇上”孙无垢了一气，保持着平稳的气息，“是我哪里的不尽人意么，为什么皇上一直想把我往外赶。”

也不对啊，就算是看到自己了，那又怎么笃定自己是皇帝。

孙无垢继续，“皇上那日的话，真的只是随说说么？你明明能当一个皇帝，一个好皇帝，为什么却甘愿这么混混度日？”

仔细的一打量，这不是之前她送给孙无垢和她夫君的新婚礼么，恩，现在想想，其实就是自己送自己。

云晓听到答案一惊，第一天？

云晓面复杂，“我之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你狠好，很优秀，会是个好皇后，但是我可能不是一个好皇帝，我不想你可能因为我折了命，而且这皇城看起来富丽堂皇，不过也就是个金丝鸟笼，我不想把你关来。”

孙无垢开始给云晓科普，“这是芳兰玉，产自芳兰山，数量极其稀少，而这块呢，是芳兰玉中的极品，芳兰留白，只有皇室才能用。”

云晓看着面前的人如，心里却是苦涩，她是女，已经无奈的把人拉了，不能继续错去，让人家付错了心。

“当啷。”云晓把最后一块金钗了来，这“卸妆”可一不比现代轻松，就这些首饰，排列的错落有致，云晓拆离的时候也还得分辨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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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晓刚刚扶人的时候就受到了那惊人的重量，待到孙无垢坐好，她便开始上手帮忙拆妆，带着这些东西，肯定会得颈椎病。

孙无垢心里顿了一，抬却只看到云晓认真的模样，不似是在刻意的问话，这才平了平心，回答，“第一天就认来了。”

“皇上说是为我着想，我相信，多谢皇上担心，但是这不仅仅是为我着想吧，你在用自由向我赎罪。”

“还有呢？”孙无垢定定的看着云晓，“就只是这些理由么？”

她仔细回想了一自己第一天都了些什么，确定没有什么纰漏，那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跟着她看到她回了？

“你……咳咳咳咳咳！”云晓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自己呛住了，连忙又送了一茶，孙净竟然是孙无垢？这个认知太让云晓窒息了，觉像是同时吃了五块那个噎人的糕一样。

伸手把人扶了起来，不甚在意的，“小事，小事，再说也是我先没说实话的，就算扯平了。”

云晓看着孙无垢上那些装扮，觉得像是个小太在自己的面前晃，明晃晃亮灿灿的，再次叹当个皇后不容易。

待到云晓缓过来这气，孙无垢已经起行礼了，“臣妾先前欺瞒皇上自己的真实份，请皇上赎罪。”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份的？”云晓小心的拆着孙无垢上的装饰。

孙无垢对于云晓的神毫不畏惧，“皇上之前并不认识我，就说我能当一个好皇后，却为什么说自己当不了一个好皇帝？”孙无垢说到这顿了顿，“是当不了，还是不想当？”

“不不不！”云晓连忙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

“多谢皇上。”孙无垢轻轻的说。

孙无垢很满意云晓的反应，笑得端庄而不失丽。

云晓表示自己明白了，又想到自己挂着这块玉去那么多天，没让人认来也是不容易……

孙无垢轻轻的笑笑。

云晓神邃，不着痕迹的反问“你什么意思？”

“这玉？”云晓当时只是让侍们挑一块简洁的，这白玉价值多少她不清楚，毕竟是里的东西，但是纹简洁大方，确实够低调。

云晓百思不得其解，孙无垢嘴角勾了勾，拎一块云晓熟的玉佩。

云晓神闪烁，没有答话。

孙无垢把白玉放在桌上，又继续给云晓吃了颗定心，“芳兰留白很稀少，见过的人更是不多，我能认来，也只是恰好我之前就见过它，这块玉是我大哥的上缴的战利品，上缴之前我近距离的接过。”

“这也算是缘分吧。”云晓忽然有些慨。

面致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