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樾暗暗叹气，这群混不仅打了自己原本的计划，也提前了许多人的离别。

监控视频还在缓慢播放，一帧一帧地看过去，总能查到细节。姚樾掠过屏幕，慢慢支起了，“往回调三帧。”屏幕上一个衣角，姚樾认得，她看向靳司鱼，似有些刻意为之的恶意，“原来是你养的白狼。”

“是穆小涸。”靳司鱼念名字的时候，毫无波澜。

姚樾瞬间正。靳司鱼怎么会这么笃定？她是早就有所觉察吗？既然心里怀疑为什么还要任由她跟着自己？她不知这很危险吗？姚樾目光锐利地投过去，然后绷着一张臭脸：“你怎么看？”

“这里加固了几层结界，除了她，没人找的过来。”靳司鱼从容不迫地解释，然后若有所思地：“这监控是她是故意留的，应该是想拖住我们。”

外面轰隆一声响，姚樾猛地看向窗外，只见天空中突然裂开一直紫的隙，看起来还有好看。

渡灵河快要决堤了，不能等了。姚樾不经意似的扫过靳司鱼，默了一秒，决然：“庞如意，寄无名，你们去趟怨念之境，把尉左楼带来。”她抬手，递去一个宝，“防用的。”

宝被另外一只手抓过去，手的主人直接：“庞如意回地府调援兵，我和寄无名去怨念之境。”

靳司鱼起，准确走到姚樾开启的怨念之境的的位置。现在的渡灵河已经残破不堪，必须赶找齐压阵角的五个人，这一趟，她得亲自去。

姚樾不满：“你现在连个凡人都不如，去拖后？”

“穆小涸与我有半师之谊，她不会伤我。”靳司鱼已经整装待发。临走到，把姚樾的防宝给了寄无名，突然回问了问，“你选的五个人有我吗？”

姚樾看向她，觉得她这话问的有怪异，但还是说：“有你。”她看到靳司鱼笑着，然后回：“如果是我，我也会选你。”

姚樾的怨念之境是千百个时空错的空间，靳司鱼一去就发现寄无名没了踪影。她走了几步，忽然意识到，也许她已经存在于某个真假难辨的时空了。

绵延千里的赤地，沙土纷飞，偶尔还有乌鸦的叫声。

“你来找我了啊？”

漫山遍野，都回着姚樾的声音。

“我是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靳司鱼脑中一惊，难这些是姚樾的心声？

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回音，靳司鱼发现一有石兽镇压的台。她用手扒开杂草枯枝，突然听到四周惊雷阵阵，仿佛昨日重现似的，她想起了聊山上晁帛献祭的场景。

这里，就是当年她和晁帛去的祭台。

她脑里突然闪过一个念，随之而来的是祭台天然的力，她的好像在被什么召唤着，不受控制地跌了去。祭台已荒，山底的烈焰已熄，靳司鱼迅速坠，在满是划痕的，清晰地听到一叠声的少女的声音。

“别！”

“不要死，你怎么这么傻……”

“让我去！求求你们！”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别杀她……”

“忘渡老儿！我要你血债血偿！”

“走吧，以后再也不要遇到我……”

“对不起，我后悔了。”

对不起，我后悔了。

回声越来越大，靳司鱼觉得脑海里，一些记忆渐渐复苏。

她听到耳畔，仿佛隔着几百年，有人跟她说：“我和你，与他们而言都如蝼蚁一般，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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