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专门跟他们作对似的，每次找到线索都会问题。导致现在，案件一展都没有，叶小也日复一日的消极去，前天已经以闭关学习为由，彻底在家接受心理辅导了。

什么先例不先例的！陈去锦心里鄙夷靳司鱼迂腐不知变通。

但是，看在这是他们自那次之后一回见面，也不跟她计较态度问题，直接说：“有些案你们人间司是办不了的！趁现在还没人命，把案接过来。我帮你们事，你们给我酬劳，一举两得不好吗？”

“非人间司编制，禁止私自办案。”靳司鱼冷着脸，还没刚刚对着庞如意的时候和气。

这态度让陈去锦想起了几百年前的靳司鱼，那个时候她也是信誓旦旦地劝她，责备她，说：“神君此举自不量力，一旦事发，地府绝不姑息。”

那个时候，她们也是势不两立。只不过世易时移，她虽死，却还是赢了。

陈去锦突然就冷脸来，这段回忆让她有些不开心，“人间司就是权威吗？你们救不了的人就活该死吗？MasterDeath上的非法兼职那么多，你们有办法禁止吗？针对我咯？”

MD上的兼职？陈去锦也在调查万斐？还是说她有别的打算。这难以掌控的觉，想靳司鱼多少有些不悦。

这样的不听劝，和当年一模一样。靳司鱼微微仰，陈去锦的某些话正扎在她心上。

如果换了旁人，这些的提议其实正合她意。只不过……现在的陈去锦，是个没了寄无名就普通无比的鬼魂，而且质衰弱。人间司和万斐背后的势力正闹得你死我活，她这样掺合来，实在是危险。

她还在犹豫，就听陈去锦漫不经心地说：“不就是个编制。啊，我到你们人间司，你的手。这样，总行了吧？”

靳司鱼诧异地抬了抬，这一惊倒是很真实。

以前的晁帛有两句话，地府诸神人人背的熟烂。

她刚开始主事，怕从属不服，因此说过：“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有两件事休要惹我。其一，我不喜旁人撒谎，也从不撒谎，你若有为难，只保持沉默，若被我发现你骗我，百死难辞；其二，我不喜为人鹰犬，若有朝一日我了阶囚，除非我骨皆断，休想让我俯首称臣。”

可现在，过了几百年。她却不咸不淡地说：愿作膝臣。

寄无名曾经的话言犹在耳：你喜的向来都是百年前那个威风凛凛、你求而不得的晁帛神君；而现在的陈去锦，她想的，只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陈去锦。

靳司鱼心波澜起伏，只觉得每每念及这份对前辈的敬慕之意，她就被扰得步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