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录。”姜潋应了，等她将事说完，那名女警也和季曼文一起来了。

小林走上去：“杜，记录好了。”杜郁心“嗯”了一声，看向季曼文：“放心，我们一定会替你抓住那个人的。”季曼文笑了笑：“店里的损失不算什么，抓不住也没什么。”杜郁心皱了皱眉：“请你相信警察。”“我相信。”季曼文笑容不变。

杜郁心看了姜潋的笔录，抬没什么表的看她：“谢合。”她灰的瞳孔盯着姜潋看时，让她的压力极大，本想坐警车回家，姜潋又说不，只能看着几人离去。

气氛又沉默来，姜潋转看去，季曼文倚在门边文微笑着望着她。正当姜潋想脚底抹油跑了时，季曼文轻飘飘的抛来一句：“你们找的那个女人，我见过。”

……

细碎的光落到地板上，投影斑驳的光影。季曼文光脚走在微凉的地板上，裙摆随着她的形一摇一晃。

她打了个哈欠，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微眯起了，享受着难得的日光。

前一黑，有人推门走了来。

季曼文懒懒：“谁呀，还没营业呢。”她转看向来人。

来人穿着淡蓝吊带裙，前系着一个蝴蝶结，蝴蝶被撑得似要展翅飞。腰系着系带，在背后系住，纤细的腰肢。垂落在女人肩膀上的发柔顺黑亮，随着她走动，淡淡的清香在店铺散发来。

“客人是想买什么？”面对成熟漂亮的女人，季曼文意识摆暧昧的笑容，目光盯着她。

女人的脸格外苍白，目光扫视过一排排的，随后落在她上。那是一双不掺杂任何的黑眸。

拿烟的手微微颤抖，季曼文脸上努力绽放笑容。

“客人是拿不定注意吗？需要我帮你决定吗？”季曼文吐一烟，白的烟雾晃悠悠的的到女人的脸上。女人垂，抬手散去烟雾。她明艳的五官在白雾后慢慢变得模糊，季曼文歪着看她，嘴角噙着一丝笑。

“裴晚茗？”姜潋从里面走来一便看见她，“你怎么到这来了？”

只是一晚没见，裴晚茗原本就没血的脸更加苍白，好像一秒就会昏过去。

裴晚茗伸惨白的手指掐住一朵，毫不留的摘了来，冷冷的开：“买。”

鲜红的在手指中被碎，将指尖染成殷红。裴晚茗松开手，尽数落到垃圾桶。季曼文的脸倏地冷了去，不客气：“一共一千二百元，谢谢。”

裴晚茗拿一张卡递给她：“我听说她踩坏了你的几盆，从这里扣。”季曼文接过来，看了一皱起了眉，这张份卡的本人不是她自己。看来是个靠父母的富二代。刷完卡后，季曼文将卡递给她，脸上扬起笑容：“迎次光临。”

裴晚茗拿起袋转就走，季曼文疾手快，将一张名片扔袋里。

姜潋路过收银台，季曼文对她了飞吻的动作：“迎次光临。”

她的笑容很是轻佻，姜潋想起昨晚她对自己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