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换了一副冷酷的表，“现在，我要去叫布鲁斯老爷起床了。虽然这大概率是一次无望的尝试，不过人贵在拥有向不可能发起冲锋的勇气。”

直到我在亚逊上看好一乐大本钟，并打电话给哥谭乐分店让他们派人送货上门，布鲁斯都躺在床上，用被盖住自己的睛假装天还没亮。

但他的舒芙真的很好吃。我坐在餐厅里一边挑着满桌甜一边想。

尺码正好合适，阿尔弗雷德的品味相当不错。

我有些脸地接过衣服，“最近一段时间休息得不太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原本说好要陪理查德把电影看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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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我拍拍他搂在我腰上的手。

幸运的是他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我松开捉住他的手，问了第二遍，“去不去？”

“我没办法给您这方面的答案，”老家机地冲我眨眨睛，“您得去餐厅问理查德少爷，顺便享用气腾腾的味早餐。”

“随便。”

布鲁斯不愧是哥谭赖床达人，我听说韦恩企业的东大会都是在午举行，因为白天这位最大东本睡不醒。

万一我和布鲁斯分手，把他挖到我的小别墅里当家的概率有多大？

考虑到理查德和提姆年龄差不算太大，让理查德认识一些新的小伙伴正好能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打算问问理查德，他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德雷克庄园客。

这都能忘记，我只能理解他早起低血糖，脑不太好使。

布鲁斯没想到我正暗自思考挖墙脚的可能，三天后他乖乖开车载着我和理查德，还有后备箱里的乐大笨钟，一起来到德雷克庄园。

背后的人像是睡死过去，时隔很久才发一声迷茫的问语，“......谁是珍妮特？”

“所以你去不去？”我又问。

他只想钻到枕底回归梦乡，布鲁斯·韦恩睡觉时的每一缕光和每一丝声响都必须罚款。

我敬畏地望着他步伐稳健地踏房间，找了隔房间的厕所换上衣服。

“当然可以，”珍妮特回复，“提姆很期待你们过来玩。”

两三岁的小孩会喜什么玩，要不要去看看最近发售的乐呢？

在这个家里，老家才是用早起和苦瓜统领一切的王。

我就当他默认了，回消息问珍妮特介不介意我多带几个人过去。

布鲁斯语义不明地哼了几声，看又要睡过去。我的手机震动几，弹一条消息。

想起那个被了脸也只是委委屈屈捂着脸抱怨的小朋友，我开始琢磨着给提姆买礼带过去。

我很好带的，能吃能睡乖巧听话，绝不让老爷多一分心。

上次戏团见面后，我就和珍妮特互换了电话号码，互关了推特账号。就在刚刚，珍妮特发消息问我要不要去他们家玩。

为了不显得我很厚此薄彼，我戳戳布鲁斯，“珍妮特邀请我去客，我想把理查德带去，你要不要一起？”

。一个脑袋埋我的发里，糊糊地嘟囔，“太早了。”

他把新买好的女装递给我，促狭，“当我发现布鲁斯老爷不在他的卧室里，我就知我能在您的客房里找到他。”

我把玩着他的手指，手糙，指尖、指、掌侧都被厚厚的老茧覆盖。我握着这样的手掌漫不经心地亲了亲，完这个动作后才察觉到不妥。

珍妮特和提姆正等在庄园大门前。

听到客房里传来的抱怨以及拖了声音的“再睡五分钟”，我看明白了韦恩家族的潜规则。

他叽里咕噜地哼唧好一会儿，才冒两个我能听懂的字。

我就不指望忙碌的韦恩大少爷能屈尊降贵记住邻居的名字了，但怎么说也是一个周前和自己聊过天的人。

“......你的邻居。”

我穿着睡袍慢悠悠地洗漱门。阿尔弗雷德真是一位很神奇的老人，我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他正好站在门外，脸上挂着和蔼又带有调侃意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