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脚平底鞋里。尺码刚好合适。

可能是这双鞋给了我胡言语的勇气，我揪住那片老是在我前晃来晃去的披风，“尖耳朵先生啊。”

对方回我以沉默。

“你能不能安一我这个可怜的受害人？”

继续沉默。

“比方说夸夸我好看之类的也可以接受。”

沉默，尴尬又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意识到自己绪不稳定，穿着蝙蝠买的朴素平底鞋晃，左脚右脚相互踢来踢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

嗯，刚才有人说话吗，我怎么不知？

蝙蝠怪人就站在小巷中央，立志要扮演一尊活灵活现的复活节石像。

我们在无言中等待。哥谭警局的警速度没有让我失望，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就听到呼啸的警笛声。

我一转，那只大怪蝙蝠又不知扑棱自己的蝙蝠翅膀，飞到哥谭的哪个角落去了。

他的重怎么说也有两百磅往上走了，是怎么到如此轻盈的？

我带着这个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坐上警车，在警局完笔录后都没想明白问题的答案。

在警局里我借到了一位警员的电话，打电话给我的家让他开车过来接我。

家在来接我的路上帮我买了一新手机，我让他开车载我回到慈善，请戈登帮忙后把不属于证的所有纸质账目装车里，带回我的小别墅。

我不想加班，是他们我加班，所以他们该死，一个月我要他们全都去男监狱劳改，在冷风呼呼的荒郊野外挖坟填土。

我刚把所有账目全都搬到拿来当摆设的书房里，别墅的固定电话就响起来，由家转接到书房。

我以为是佩珀，刚接起电话就抱怨，“学，你说得对，一切都是男人骗你打工的谋！”

电话那安静了足足十秒，然后响起布鲁斯踌躇的问句，“学是指波兹女士吗？”

“......我要挂电话了。”我企图逃避。

“等等，”布鲁斯连忙叫住我，“戈登告诉我你遇到袭击了，你还好吗？”

我扫了穿在脚上的平底鞋，平平无奇、没有任何纹的黑帆布鞋，胜在透气舒服，被我从警局穿回家里。

“其实有被吓到了，”我说了实话，“但是一想到那群臭苍蝇还在我耳边嗡嗡嗡，就顾不上这惊吓了，我只想让他们赶去劳改修墓地。”

“对不起。”布鲁斯说。

“这时候缺席，我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男友。”他又在骗人，他明明在场。

我踩着帆布鞋，用鞋尖碾了碾脚的地毯，在绒中挖一个旋转的小窝窝。

“所以你打算怎么补偿我？”我弹了弹，了一个轻浮的哨，“要用你的安我吗？”

“你什么时候有空？”布鲁斯的声音里似乎掺了笑。

“等我查完账，他们就完了。”我恶狠狠地说，“我要求一场庆功宴。”

“你喜看戏吗？”布鲁斯问。

纸张翻动哗啦哗啦的声音会让人联想到奔不息的河，再更层地想象去，是光、哗哗作响的树叶和弯脖颈在河边喝的、漂亮的野兽。

布鲁斯大概是在翻看某广告单之类的东西，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哈利戏团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到哥谭行巡回表演了，西愿意赏光和我坐在同一排吗？”

第9章 转生第九天

我在小别墅里一连忙活了四五天，勤勤恳恳早六晚十，终于把哥谭慈善总会从创会开始的所有账目都过了一遍。

佩珀一语成谶，这玩意儿创立来就是为了洗黑钱的，是地地的洗钱组织。

因为人尽皆知的“疯狂粉丝”，我得到了哥谭警察局的保护。利用这安全时间，我加班加把账目存在的所有问题整理来，作为证据递给了哥谭警察局。

我的工作到这一分就暂且结束了，剩的事给警察和蝙蝠侠去心。

那几天负责在别墅外面保护我的警官在闲聊中告诉我，慈善总会的上游是黑面。多亏我递的问题账目，黑面因为金犯罪被他们送黑门享受一日三餐都有人负责的牢饭生活。

黑面听到风声，先行撤离，被窗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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