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对他一直很好，难怪凌歌笑有这误会。

到时候去看一就来，也不枉凌歌笑对自己的照顾。

宋酒尘知自己怎么解释也无用, 只：“我借用一手段, 暂时封印了他的记忆，并没有对他怎样。”

程野秋没有说话, 显然不需要特意表白他的答案。

……

程野秋嗤笑了一声，没再说话，继续向外走。

只是他现在正在压制修为，稍微收了一就觉要突破，赶收起在这里修炼的心思。

说到这里，凌歌笑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真不知宋师弟到底怎么了，跟他说话也不理会，到底气是怎么回事也没个定论……你过去和他好，劝劝他，也许他还听些。”

凌歌笑：“今日剑峰值守思过崖，今夜便过去吧。”

程野秋不是很相信：“凌师兄当时已近元婴, 你如何能确保永久封印记忆？”

似乎怕程野秋厌恶，凌歌笑又解释，“我已和师父确认过，宋师兄修炼的家传功法有些问题，但绝非，我可以凌歌笑之名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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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秋当然不想来看宋酒尘：“应一凌师兄的面。”

若不是手心的赤血石庇护，他现在可能已经直接变成冰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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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秋不咸不淡地鼓鼓掌：“宋师兄为复仇舍生取义，真是令人钦佩。”

提到了凌歌笑, 程野秋想起前世的事, 还是问：“后来你对凌师兄怎样了？”

“我知晓这很可笑。”宋酒尘闭了闭，“只是若你果真是他们创造的工，你的灵中埋着他们对你永生永世的禁锢控制，毁了重生对你未必是坏事——至少那个时候，我是真心这样想的。”

“不需要永久封印，当时我已经有了仇人的落, 只等计划安排好就可以去找他，只消那几年不岔就好。”宋酒尘低声, “到时候我败了自然便死了, 自然无所谓；若我成了……”

尽是前世的事, 但若凌歌笑因为放了他而被宋酒尘针对，那又是他欠了凌歌笑一笔。

禁泉之前，凌歌笑给了程野秋一块赤红的石：“赤血石，抵御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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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 宋酒尘的惊喜就收敛起来，低声：“程师弟，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来看我。”

第25章

“程师弟。”

凌歌笑在外面放风，带了一段路就让程野秋自己去了。

宋酒尘觉得现在开定然会被程野秋嘲讽，可还是着开了：“前世我并未想过致你于死地。天星骨虽然不可再生，但突破元婴到人仙境界后，化死为生、为你重新凝练一骨并非不可能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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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秋了谢，走禁泉区域，才发现这里的寒气远比他想象得还要烈。

凌歌笑都说到这份上了，程野秋犹豫了一，还是：“那便听凌师兄安排。”

程野秋踏禁泉，一就看到坐在白气弥漫的泉中间那个被冰覆盖的人上。

宋酒尘一怔, 随后反应过来, 中发苦：“程师弟, 在你中，我便是如此不择手段之人吗？”

到了如今的地步，程野秋连谴责宋酒尘的兴趣都没有, 只大概算了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转准备离开。

但程野秋不惊反喜——他尝试着用天星骨炼化了一寒气，发现天星骨果然也毫不在意地全纳了来，而且寒气炼化之后的灵气竟然十分郁。

宋酒尘垂眸, 边一丝苦涩：“不错, 凌师兄的面是要给的。”

程野秋：“用我的天星骨提升的境界，反过来替我凝练骨？”

宋酒尘顿了顿，“成了夙愿也就圆满了, 之后便无所谓了。”

宋酒尘慢慢抬起，看到程野秋，眸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惊喜。

程野秋只得：“多谢凌师兄。”

程野秋停脚步，但没有回。

宋酒尘忽然在后面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