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回青的提议乎他的意料，在此之前，他不是没揣度过，对方会不会趁机会些什么，现看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

唐倦绷的放松了不少：“晏回青，你真的是修吗？”

他憋在心里很久了，一路同行，晏回青多次在他面前手，但招式力量都没一修的样。

“这个问题啊。”晏回青没有正面回答，“你希望我是，我就是，你希望我不是，那我就不是。”

唐倦一噎：“这算什么答案，难我还能改变既定的事实吗？”

一个为了你创造来的甲，你当然能改变。

晏回青心。

“那你跟着我，是因为什么？别扯报恩那一，也没见你过我报恩。”

“大概是因为你好看吧，我这人就喜好看的。”

唐倦拧着眉，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好了，你问了那么多，该到我问了吧。”

“你问……”

晏回青又喝了半杯茶：“你喜男的还是女的？”

唐倦懵了：“啊？”

“如果让你与人结契，你会和男人，还是女人？”

“我，我没想过这个。”

杯磕在桌上，晏回青莞尔：“也对，你跟块木似的，满脑只有修炼。”

“也不是只有修炼。”唐倦不服气，小声嘟哝了句。

晏回青没听清，也没心思去计较，越来越，呼去的气息炽灼人，烧得他神思混沌，几乎要控制不住放弃所谓的持。

唐倦微的声音是导火索，燃了室的寂静：“要怎么？”

“晏回青，你教教我，要怎么。”

茶杯摔到地上，碎裂的声音像一把火，烧毁了心里筑起的藩篱。

晏回青攥了拳，掌心刺痛：“你认真的吗？”

唐倦没回答，摸索着了床，踉踉跄跄地朝他走来。

离得近了，晏回青才发现，他脸上红得不正常，整个人仿佛被胭脂染过。

要了命的勾人。

在唐倦摔倒之前，他伸手，将人捞怀里，上没有力气，两人最终一并摔在地上。

浑都是汗，额发濡。

“再说一次，你真的愿意吗？”

愿意是骨的邀请，唐倦说不来，他能说服自己这件事，却没办法说自己完全心甘愿。

在客栈的时候，晏回青帮他过，唐倦回忆着，自顾自地伸手，照搬照学。

晏回青扶在他腰上的手一，隔着衣服，掐住了凹陷去的腰窝。

天昏暗，月光从窗隙里透来，在地上撒了一把白细沙。

像到了海边，连房间里的香气都糅合了咸腥的海风气息。

唐倦捻了捻指尖，将手递到他面前：“该你帮我了。”

衣衫半褪，他背对着窗，仰着，汗的后背上披了月光裁成的新衣。

晏回青呼一窒，脑海中绷着的弦突然断了。

唐倦着那张惑人的脸，神茫然纯净，无知无觉地讨好邀功。

没人能拒绝这诱惑。

在客栈帮唐倦这件事的时候，晏回青还慨小木抹不开面，不能指望对方会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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