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聂怀嵘一天到晚往公主府跑，她自然是知他的心意的，只说：“这与你成不成亲有什么关系，是那孩想来京城见见世面，你又没个夫人的，你嫂忙着照顾孩脱不开，你妹妹为人不稳重，娘也不敢将事给她，只得委屈你接一人，这也是看在你跟那孩相识，有些，才让你去的，不然，可不会让你去接一个不认识的女。”

男女之事，太过迫，他便有了戒备之心了，有了戒备，之后就不好办了，所以李太夫人开始打消聂怀嵘的顾忌。

等人接回了府，以后有得是机会。

聂怀嵘，只要人是不是冲着他来的，就什么都好说。

他又想起小公主向他打听的事，就问李太夫人：“母亲，我五岁那年是因为什么将我送到西垂边疆去的，我那时太小，已记不清楚原因了。”

拨佛珠的手一停，李太夫人抬看向聂怀嵘，神不明，“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聂怀嵘解释：“偶然想起，却想不通原由，故而来问一问母亲。”

他是一脸不解，李太夫人一瞬间中闪过狠厉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回：“是你祖母的意思，她说你是个好苗，要尽早培养。”

“可我才五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这似乎是不合常理的。”

聂华荣自己也是没有想明白的。

李太夫人：“娘也是这么认为的，一直不想你去，可你祖母持，娘也没有办法。”

她的三儿跟她不亲近，全都是那个死去的老虔婆的错。

李太夫人转动佛珠，压制着心里躁动的绪。

陈年旧事，不该提起的，她有些后悔接聂怀嵘的话了，那些埋藏起来的，不该让其重新被提起的。

没错的成了错事，有错的更是不能被揭开。

“好了，娘累了，要休息了，你记得后天去接人。”

李太夫人将聂怀嵘打发了走，她在菩萨面前起了香，对错早已模糊，她沾了血，容不得她后悔，她是没有选择的，被成那样，她是受不了的。

她对不起的，是她的二儿和聂弘文，要不是她要求回乡，就不会遇上地龙翻，她的儿不会遇险，而聂弘文更不会因她一句请求的话，毫不犹豫地去救人。

木鱼声又响起了，不寿，聂弘文为了她丧了命，她不想她的儿像聂弘文一样，如此一个女人。

半明半暗的光照在菩萨的脸上，李太夫人念着经，心却无法平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