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有那么多优秀的人，没过初试只能说明她不够优秀。

陆颐呈在电话那边：“嗯，次再来，总能成功的，以后我监督你练琴。先去吃饭，想吃什么呀。”

“宝宝！！！乐团官网名单了，你初试过了，是第一名！”

姜兰：“没有，估计没戏了，我应该再努力一的。先去吃饭吧，为了等初试结果我已经好几天没吃好没睡好了，先去吃顿好的吧。”

两人去了常去的夜市，街上飘着烧烤味和十三香味。一条街都是卖烧烤小吃的，姜兰和陆颐呈找个摊，上烧烤和小龙虾，就坐在外的小桌和小扎上等着。

开听，声音超级大。

复试是面试官选择曲目，考察专业能力和临场，毕竟初试视频可能录了很多遍。要演奏员的话，都是面对观众，不可能有好几次机会。

姜兰看看手机，又看看陆颐呈，彻底愣住了。

“烧烤小龙虾！”姜兰对着镜涂好红，换了鞋，拎着包就宿舍了。

徐想不在宿舍，她也在忙找工作的事，常常不回宿舍，发信息回得超级慢，姜兰都怀疑徐想她是不是回家结婚去了。

姜兰自己很努力，但是毕竟录纪录片，加起来耽误一个月，过年回老家，去于挽秋家，一个多月没碰琴，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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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颐呈你快看，初试通过的通知！”姜兰里全是光，她真的过了哎，还是第一名。

她觉自己好没用，初试的曲是心准备的，录了好几遍，别人得多厉害呀。姜兰给自己倒了杯啤酒，给陆颐呈也倒了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是于老师知了，肯定会很失望。”

姜兰给陆颐呈打了个电话，“走，去吃饭啦。”

明天希望更渺茫。

陆颐呈一个字一个字看完，“是第一名，四月十一号参加第二复试，还有三天准备时间。”

官网上没有公布初试通过名单，姜兰不知别人有没有收到回信，网上也没有什么消息，如果今天午还收不到邮件，国家响乐乐团八成没戏了。

姜兰赶去官网看名单，确认之后又去翻邮箱，邮件是五三十五发来的，离她宿舍就差五分钟。

“宝宝你也太了吧，我好兴奋呀！第一名！我超厉害的好吗。”

姜兰一直看邮箱，从早刷到晚，几乎五分钟就刷一次，但是还是没有邮件。

姜兰都怀疑她是不是设了什么垃圾邮件，给拦截了。

姜兰叹了气，如果初试过不了，她就去陈宁磊老师的工作室，先找个工作，再等明年的乐团招聘。

“啾啾啾，哈哈哈哈快准备复试啊！”

“我知，这个不行再找别的，就是……连初试都没过，我以为至少能过初试的。”姜兰都练了十几年琴了，结果初试都没过。

其他人也很厉害，如果过不了初试，是她技不如人，她要考虑找别的工作了。

陆颐呈：“乐团回邮件了吗！”

陆颐呈跟着了，安：“肯定不会，我妈不懂音乐，你随便拉首曲都觉得很厉害了。”

跟陆颐呈说这个就是对弹琴，他本不懂她的意思。

陆颐呈了一姜兰的脸，“没事，这次不行等次。”

吃到一半姜兰把手机拿来看了一，徐想发来了好几条信息，全是语音。

“快吃快吃，不吃都凉了。”

于挽秋一直支持她的，觉得她十拿九稳，还说要她第一个听众，结果姜兰连初试都没过。

二十九分，姜兰又看了遍邮箱，还是没有。

一边找工作，一边等国家响乐乐团招聘，乐团是她的梦想，姜兰不想放弃。从四月二号等到四月八号，邮箱都没收到邮件。

陆颐呈不用找工作，他现在已经陆渊了，他当了几天HR，面试新人，来陆渊的都是校材生，去面试是陆双辰的意思，多看看别人，也很厉害，不要当井底之蛙。

一午都在看邮箱，姜兰看了时间，五十五了，一般五半上班族就班了，如果过了五半还没有邮件，就得等明天了。

姜兰：“……”

陆颐呈也不计较那两声宝宝了，“过啦？”

这边味好，还实惠，全在街上烤，菜，能看见菜的过程，看着还净的。

五二十分，还没有邮件。二十五分，终于来了个邮件结果是移动充值，姜兰都快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