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涟给自己找了理由，“我过了青期了。”

“后面呢，上来。”

席清涟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再次闭上睛，“睡吧，还早呢。晚安。”

周禹的声调很温和，却说了一件完全无关的事，“我有过一个很喜很喜的人，特别喜。”

“你脸怎么这么差，缺少运动啊。”司徒德一边来回转着，还不忘关心席清涟。

周禹自从回来一直坐着发愣，席清涟不由得有些担心。

刚说完，席清涟带着墨镜举着咖啡就走了来，“师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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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你来了，好久没见了呢。”司徒德停动作，“忙完了，我还跑了一趟你们云霄山呢。”

第二天一早，周禹一门就看到司徒德站在空旷地方锻炼，看到他就打起了招呼，“您老人家来了，事忙完了吗？”

“你噩梦了？”周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以觉到他距离自己很近。

他忍不住又问：“你是因为成树吗？”

“每个人都会遇到喜的人的，人活着总是会有各各样的经历。”

蹲了去，“有需要帮忙的吗？”

周禹抬看席清涟的时候，席清涟才发现他的睛通红。

“我徒弟呢？”

“那你的意思是，我太幼稚了呗。”

席清涟前是如雾气般的黑暗，对于周禹突然的坦白，席清涟觉得这个秘密自己并不是多么的想知。

“不辛苦。”席清涟知周禹说的是什么，这里的邪祟还在不断增多，周禹也一直在为自己着想。

“哎！”

“那你不是没有吗，你明明比我还大好几岁呢。”

“疼？”司徒德停动作，拉着席清涟坐直接给他把脉，“你的脉怎么这么弱？”

席清涟竟然从周禹的语气中听来一丝嘲笑。

周禹也急忙看去，席清涟的脸确实偏白，“我还以为你化妆抹粉了呢，你脸怎么这么白？对了，你不是疼吗，说了回来要去医院的。”

“哈哈、哈哈。”周禹尴尬的笑了两声，他最近都没敢和师父联系。

“你有没有喜过一个人？”

席清涟平静了心，“嗯，习惯了。”

席清涟又噩梦了，梦里自己好像睡在棺材里，睁开是无尽的窒息，他能觉到四周的木板，想推却怎么也推不开，想喊救命也发不声音，绝望侵袭着他，就在以为自己要被憋死的一瞬，他终于睁惊醒。

“只有一张床，要凑合凑合了。”席清涟铺完床对周禹说。

两人搭了最早的班机回到海市，像是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都在家里休了一天。

“没有，辛苦你了。”

周禹面无表地问这句话，让席清涟反而迟疑不定，不知他的本意是什么。

关了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周禹背对着席清涟，没有任何动作，就连呼声也细不可闻。

摘墨镜和周禹站在一旁看司徒德各秀肌。

周禹和席清涟直接去了席清涟初来时借住的地方。

老夫妇虽然不舍，但是他们也知，人死不能复生，人死后就要去死人该呆着的地方。两人一步三回的站在不远，看着周禹作着各法送走成树的魂魄。

“没有。”席清涟说。

“我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但是如果你想找人说说的话，我会你的听众。”

“晚安。”

“什么？”席清涟眯着睛，这几天他确实觉得目眩，睛也越来越迷离，没想到一张嘴声音也有气无力。

“哈，没事的，不早了睡吧。”周禹突然换了往常的表，好像还是他平时那样的玩世不恭，可席清涟总觉得他并不像他看起来的那么无所谓。

约莫半个小时后，送走了成树。周禹和席清涟告别老夫妇，老夫妇还没有从绪中缓过来，也只是客气的谢几句，让他们第二天上家里去。

周禹地注视着他，透过他淡的珠像是想要，穿过他的把他看透，直击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