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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左洛星回神后的第一时间却不是检视自己，而是惊慌失措地四寻找，双手毫无目的地胡寻摸着：“言倾、言倾……言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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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倾：“我睡了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

左洛星抱得太、绪太激动，以至于没能注意到，在他说“言”那一刻，他的言倾大人微微垂的睫。

但好在……这些噩梦已经结束了……

“呼……呼……呼……”

“就这样？”左洛星不太相信地看他。

左洛星手指痉挛般地抖了抖，一次次的意识重组对他还是产生了一些影响，但好在言倾的大学，应该不会再发生这事，他会有一个或许不够称意，但足够闹和自由的大学时代。

言倾憋着气的声音埋怨般响起，惊醒了左洛星似乎还停留在回忆里的神智，陡然抓住了自己腰上的一双手。

“你没有言。”言倾微微松开怀抱，抬起他哭得不上气的脸庞，慢慢：“你每一次，都在我边。”

言倾大人……竟然也会安人了？

左洛星猛地从黑暗中醒来，大大地着气，浑上像是被浸过一样，手脚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刚刚经过了某难以想象的折磨。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怎么也在这里？你有没有什么事？”

“洛洛……你好重……”

左洛星重新听见言倾鲜活有力的声音，蓦然松了力，心悸地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你还在……你还在……”

左洛星见问不其他的，只好看向周围，发现他们正在一个沙丘凹起的正中央，天空昏暗得几乎看不清方向，但好在风沙都被岩石阻挡，环境没有那么恶劣。

即便是那个“人”，也无法违背立的诺言，他的言倾大人，会在大学好好地生活去，即便没有他的存在。

不过整个沙丘，除了他们之外也没有其他人，李栖梧、明幽他们不知传送到什么地方去了，最终的落更是一无所知。

“言倾……言倾？”

电影好不好看，左洛星一也不记得了，但他始终记得，就是从那天开始，他的生命里，有了一个不可或缺的人。

左洛星已经猜到，他是被那个所谓的“沙漠之”传送到了言倾的中时代，如今重新醒来，言倾竟然正在他旁边，应该也被传送过才对。

直到一双手从他后抱住腰生生拖了起来。

上一次，孤儿院里，他没能回去看他；这一次，约好了去同一个大学的，他却让他一个人等在车站前。

“就这样。”言倾信誓旦旦地。

左洛星并没有将言倾的话往更想，只以为那些无比真的回溯，是言倾的前世，至于言倾自己，应该一也不记得了。

左洛星的声音带着难以想象的惊慌，在言倾上上摸，不轻不重的力挠虫似的扭：“死了……松开松开！”

“没什么……”左洛星摇摇，突然抱住言倾，声音似有哽咽，“对不起……我又言了……”

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言倾对他虽说很是亲，但神确实是陌生的。

眠也是眠，不就是睡了一觉吗？

他刚刚听到什么了？

左洛星噎声稍歇，泪沾的睫怯怯颤抖了一。

左洛星每一次都在。

“什么在不在？”言倾略带困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他找得太过专注，以至于没看到自己双手因为太过用力而被地上沙砾磨得血模糊，跪地的膝盖亦是伤糜烂。

不止是孤儿院、中、大学，甚至还有……更久远的以前。

左洛星想到那“人”在言倾好不容易渐渐和他亲近之后，几次三番在他耳边说言倾的坏话，试图离间他们，甚至在见计谋不成的时候，直接用手段迫他离开言倾，就知那“人”不会留一星半漏。

言倾微微抬，视线似乎落在一个时间和空间都无法到达的远方，灰的睛里掠过一谁也看不懂的绪。

应该也是那个“人”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