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主意不错，那小腰还没我大，比这小泥鳅可是好抓多了！”

门外，小女刚准备离开，却突然被人叫住。

两人肩而过。

“齐哥哥，我以后……不会再回K14-253星球了。”小女说。

齐染靠在门上，目光落在挑客厅里的那盏晶吊灯上，眸有一瞬间恍惚。

“那确实是……纪念品。”齐霜神低落来。

“里面是什么？”齐霜能摸来这是一个玻璃瓶，却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齐染仰靠在门边，一动未动，也没有去看小女的意思。

“一纪念品。”齐染说。

“我很喜你给我的名字，也会一直用去。”小女笑着。

“还礼……”齐霜意识重复。

……

“安琪儿……”齐霜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

转朝门外走去。

“反正你又看不到，知它是安琪儿给你的最后一样东西就行了。”齐染随意。

齐霜坐在床上，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怔怔坐在床上，颅颓然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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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一开始还有些疑惑，却又忽然明白过来，也平静：“齐哥哥的睛，确实是因为我而瞎的。”

齐染看了他一，什么也没说。

因为那里有他在。

瓶被她放到了床柜上，别说，忽略其他的东西，她哥这双珠，还真是好看。

齐霜不知该说什么，手中的玻璃瓶过于冰凉，一直凉到了心底。

“安琪儿，当年的事，对不起。”齐染声音平静。

小女：“染，再见。”

“你救我的还礼。”小女没有细说是哪一次“救”，也没有说瓶里装的什么，只说是还礼。

？”齐霜嗓音沙哑地问她。

“我认得她！那是那小的亲妹妹！别让她回去报信！”

齐染收回视线，打开了后房门，在看到齐霜手上玻璃罐时瞳孔有一瞬缩，又很快恢复平静。

齐霜又问是什么纪念品，齐染却一副懒得再说的样。

“这是两码事。”齐染说。

“你以后不用为了骗我而愧疚，我也不会……因为你救了我而愧疚。”小女说。

“那行，我明天……谁？站住——”

小女走了来。

她走到床边，将他手中罐拿来：“这东西太冰了，摸一会儿就行了。”

“听说她有一个很喜的哥哥，抓她不行，抓她哥哥不就行了吗？”

他还记得小女说，在遇到他之前，她最恨的就是这颗生了她却又抛弃她的星球，但是在遇见他之后，K14-253星球，就是她最眷恋的故乡。

“再见。”

小女说着，手指怔然抬起，似乎想摸一摸齐霜的睛，但最后还是放了去。

“你是什么意思……”齐霜声音带上了无可避免的颤意。

“那我走啦，你和染……嗯……染可能不太行，你自己要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