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衣服被轻轻撩起，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女孩柔的肌肤，张开带毒的嘴，在她上留一个个或红或紫的痕迹，最后伸了毒。

“开……你他妈的……开啊……”

女孩的尖叫声回在亮着灯的房间里，监控里充斥着女孩的恐惧与愤怒，只可惜，无人听见、无人看见、无人制止。

……或许有一个。

小女呆呆地站在录像前，看着那个熟悉的影，就在离她一墙之隔的地方，被人生生剜了睛。

廉价的珠串沾了血，从少年的手腕落，跌落在黑暗里。

“是不是很惊喜？他其实回来找过你。”

监控室突然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温和、轻柔、甚至有些弱。

小女浑一僵，瞳孔剧烈颤抖。

那一瞬间，刚刚在录像里看过的容仿佛穿越时空，无法克制的恐惧遍布全，连骨骼都在打颤。

录像里持续播放着。

“一个妹妹就够了，人不要太贪心啊……”

挖他睛的人似乎知他，一边挖着珠，一边语气熟稔地教育着。

新鲜的血痕从少年的睑落，搅剜珠球的声音黏腻而沉闷。

“不……放了她……”

少年疼得浑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却压抑着痛叫，手指死死抓住挖他睛之人的衣裳，仰哀求。

“哟！还能忍……放了她？行啊！用你妹妹来换！”

那人大概是觉得这人疼得都快说不话了，还拼命恳求的模样格外新鲜，于是语气轻松地给了解决办法。

“不……”

少年的声音已经低到监视收录不来了，只有从型上才看得来他在说什么。

“不？你想得倒，两个妹妹总不能全留着吧。”

那人低笑一声，将挖来的球洗洗净，向另一人招了招手，很快，对方便将人往外面拖。

“是不是太惺惺作态了？明明已经放弃了你，却又装作在乎的样跑回来找你。我都替他到羞耻。”

男人的声音在小小的监控室里回着，这时候才听来，这声音其实并不真实，应该是从房间的广播里传来的。

小女手指了，目光久停留在他血不止的双和不断蠕动的嘴上。

“你竟然也懂得羞耻？”小女终于抬起，看向的监视。

“是人就会到羞耻，只不过，每个人关于羞耻的认知各不相同。他会为欺骗你到羞耻，你会为曾经懦弱的自己到羞耻，这都是理所当然的。”

“那你呢？你会为什么到羞耻？”

“嘘……很快……你就知了。”

广播里很快没了声音，监控室里再度只剩小女一人，她不得不重新看向发微弱光芒的录像。

录像已经播完了，现在是重新播放，小女不再看自己那块屏幕，而是将目光定在少年被挖睛的那张屏幕上。

她看到，那个将球洗净的人，将其装了一个盛着溶的玻璃瓶里，用木封好后，离开了房间。

小女认得那个瓶。

那是那个男人，用来装纪念品的东西。

有些是漂亮的手、有些是折翼的蝴蝶、有些是造型的锁链、有些是……像少年这样丽的珠。

“对了，友提示。”广播又突然响起来，“监控室门左转，是我的收藏室，右转，是地通的。无论你选择哪一边，都不会有人拦你——顺便说一句，我在收藏室里，很期待和你的见面。”

广播停来了，这一次，连监视的红光都没有了，监控室里彻底只剩她一人。

向左，她可以亲自复仇，但以对方已经搭上那位大人的实力，她不敢保证能杀他第二次。

向右，她能离开地室，并且叫来卓绯红等人帮忙，但谁也不敢保证，到时候他还会不会在那里。

小女用放在监控室的光脑，刷开了门锁，站在门，选定了一个方向。

……

左洛星觉自己睡在了一张并不柔的床上，并且四周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他难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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