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羞耻。

温绒，真是令她喜。

正在讲解的顾锦忽然转移话题，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温绒有些尴尬地避开顾锦的视线，“你是在看演的怎么样吗？”

“你直接指我的不足吧。”提到晚上，温绒脑中不自觉想起顾锦醉酒那晚的事。

这场戏很顺畅完成，中间因为问题重拍过一次，拍摄的结果很令导演满意。

上午忙碌后，导演找到剪辑师，叮嘱他剪少一些温绒和顾锦两人同时同框的画面。

“好。”顾锦将视频时间拉回到一分钟的位置，指着屏幕一为她分析每一帧的表。

她饰演的夏依依叉腰蛮地朝顾锦饰演的林清瑶喊：“你给我站住！站住！”

温绒吃完午饭后踏着快的步伐去找顾锦。

顾锦笑得很单纯，“白天很忙。”

温绒没料到顾锦这样回答，就像人之间说话一样，她将盖着耳朵的一缕发勾在耳后，“我找你就是想问问我上午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不好的地方？”

顾锦刚卸了妆，换回原先的衣服，浅蓝的衬衣加上橙及膝裙，静雅温和，话语平淡中带着威慑：“我和温绒，有什么麻烦？”

导演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似的，这和传说中二人不合的言论完全沾边不上。

温绒顿时警觉，“为什么要晚上？”

温绒认真听着，坐在顾锦旁边，侧看见顾锦红启合，话语吐清晰。

她低看着坐在椅上的顾锦，顾锦脖的一字锁骨诱人，声音也诱惑般地响起：“要不要我晚上教你？”

编剧无奈，反问：“怎么了？”

“没事，还要继续听吗？”

午还有一场戏，小梁在外面带来午餐。

第一场戏拍完后，乎导演预料，温绒和顾锦搭戏极为顺畅。

“不算是，主要是想看看你。”

顾锦步伐稳定，发整齐披在后，看向放在一旁的摄影机，淡淡开：“记得发一份上午的录像给我。”

到了后面，温绒没心思看屏幕，一直盯着顾锦的侧颜，她立的五官勾勒一条清冷的弧度，引着温绒的目光，百看不腻。

“为什么？”反问的不是剪辑师，而是从旁边经过的顾锦。

“你该知顾锦的粉丝和温绒的粉丝那可真是火不容，到时候……”

导演：……

“啊？”导演心不解，但还是答应，“好的。”

·

“绒绒，你在盯着我。”

期间没有失败过一次，是他这几天来最满意的一场。

顾锦在一个专门的房间休息，她的助手见到温绒，问好开门放她去，完全没有多问其他。

温绒撇开视线，有些不自然低，“我只是走神了。”

导演转，尴尬避开视线，“没什么。”

温绒摇，“不用了，谢谢你。”

午拍摄今日第三场戏，导演来到现场，远远看到顾锦和温绒站在一块，两个人非常养，奇和谐。

编剧无打断导演的焦虑，“放心，温绒没有多少粉丝。”

导演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就是减少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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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的视线继续落回清纯光的古装少女上，一颦一笑，骄傲和刁蛮，灵动的神，甜的容颜，每一都在引着她。

“你觉得我演的……”温绒话还没说完，在视线扫向电脑屏幕上时微微一怔，上面播放的正是她上午和顾锦的对手戏。

“顾锦。”温绒一来顾锦就将视线从电脑上移开，看向温绒，嘴角因温绒主动找她而悄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