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舒语：你别我啊……

秦熵：怕我报复你？我报复你也就是把你一顿，那不是你想要的吗。

兰舒语：我不想你来。

秦熵打字的手指停顿住。

兰舒语接着：我只想跟你行外的，但我知你想去。

秦熵的面缓和了些：为什么怕被。

兰舒语：我用手指和试过，不舒服，很难受。

兰舒语：而且你的那里好大，比我用过最大号的都大，那么大的在外面很舒服，要是往里面……会把我坏的。

秦熵扯了扯嘴角，洗净手，去跟同学告别，说自己有事要先回家了。

他叫了辆租车，在等车的时候回复兰舒语：我明白了，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给我上次那个药，让我没有力气，任你摆布。今天晚上，你得让我舒服，不能像上次那样让我疼。

秦熵：还有，这次别用手铐，我手腕上印还没好。

……

秦熵回了一趟家，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装在保温杯里。

跟兰舒语约见在街，他们去便利店买了两瓶饮料。

坐在便利店的卡位上，秦熵把手伸到桌面，挡住旁人的视线，兰舒语从斜挎包里拿针，对着他的静脉给他注药剂。

“这药会上瘾吗？”秦熵明知故问。

“不会，又不是让你兴奋的那药。”

兰舒语收起针，“如果你难以起，我倒是还带了其他药。”

“我要是没有自然起，你就别碰我了。”秦熵。

趁着他药效还没发作，兰舒语带他了附近的小区，单元楼，坐电梯上去，兰舒语拿钥匙开门。

里面一室一厅，面积不大，蓝灰的陈设简单，净整洁。

一只煤球炸猫一听见门响就晃着尾过来，冲来人喵喵叫。

“把鞋脱掉来，地上很净。”

“我还以为你会带我去宾馆开房。”

秦熵对猫咪微微勾，一丝笑。他没想到兰舒语会这么随便带他回家，让他侵他的私人空间。

而且，他的家是那样小，尤其是他这么大个，跟他一起站在玄关都嫌拥挤。

秦熵扫了一杂堆着画纸的客厅，转了兰舒语的卧房。

飘窗外是灯光的夜景，他坐在他柔的床上：“带男学生回家睡，兰老师不会害羞吗？”

兰舒语脸淡淡，在衣柜屉里翻腾：“他上的味没有你好闻。”

“郭老师？”

“嗯。”

“其他学生呢。”

兰舒语没有回答，从衣柜里翻一条黑白领带，俯脱掉秦熵的运动衣，然后拿起他的右手，把领带往他手腕上系，说：“你的手也很大。”他的目光在他上游走，又浮现那玩赏宝的迷恋之态：“你的哪里都很大。”

“兰老师，你好重。”秦熵弯起角，“你跟育老师到哪一步了？”

“没让他碰，他又不是我的谁。”

兰舒语把他的右手绑在床，又拉起他左手，想把两只手绑在一起，秦熵挣了挣：“别，给我留一只手，我想抱你。”

“你想抱我？”兰舒语有些吃惊的天真表。

“嗯。”

秦熵靠在床，左手轻轻落在他的后脑勺，他趴在秦熵的上，这个姿势很亲密。

“为什么……你喜我？”

他浸之中的脸庞，变得有几分懵懂憨。

“我不喜你，我讨厌你。”

秦熵开玩笑似的说着，手指在他纤细的后颈上，“我讨厌约的人，讨厌八爪鱼。”

他们的嘴距离越来越近，最后终于吻到一起。

秦熵还不太会接吻，兰舒语也不会。

呼缠，胡地彼此，拉扯，啃咬，挲。几秒之后他觉不太对，忍不住失笑，别开脸：“你就是这样教我接吻吗，老师？”

兰舒语接着吻他的脸颊，他结动，难耐地低：“老师，我了……”

兰舒语很快地脱光自己的，跪趴在他的上，手指满意地顺着他腹两侧的人鱼线他的，剥他的，握住那弹来的东西：“你的好快。”

他把那贴在自己的上，指腹贴，细细受这的质，抚周的青，挲。

与此同时，他欣赏着他发的模样，自由的左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然后，勾住他的衣扣。

他的手指似乎已经丧失了解开他衣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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