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舒语的动作停滞两秒。

第一个念是，这么大，真的吗？

第二个念是，这个角度没人看得到他面，他不如把运动剥开，何苦把勒在里那么难受。

第三个念……他回过了神来，停滞的起动作继续。

抬起的手指堪堪过秦熵的小，随即把捡起的中笔轻轻搁在他面前。

“谢谢。”

秦熵双眸灼然盯着他。

他没有自被撞破的窘迫，也没有故意让人看到自己自的得意，从他平静的脸上看不他真实的绪。

他像是在等着他说什么。

兰舒语冷然离去。

课铃响之后，秦熵跟着兰舒语教室，大影行至他后侧。

“兰老师。”

他脸上浮淡淡的微笑面，“我有事想请教您。”

“嗯。”兰舒语脚步未停。

“我想请您指教，关于学钢琴的事。”

“我今年不带钢琴班了。”他嗓音也很冷。

“您弹的20:17好听，就是……”

秦熵顿了顿，“有些太装模作样了。”

是好学生请教老师的客气吻，是好学生请教老师的礼貌表，然而说来的，是突然变得冒犯的话。

兰舒语勾了勾自己脸颊边的发丝，这次角是确实泛起了一丝冷笑，说他装模作样？他现在知他绝不是乖乖牌了——在他的课堂上看他的香艳视频，面不改在他面前，让他捡笔自然也是故意的。即使他写在作业本上的字迹无比端庄，每一题的解法都很正直，也掩盖不了他坏胚的动本。

“你不适合学钢琴。”

兰舒语冷声话落，加快脚步将他甩在后，从到尾一也没有看他。

秦熵顿足，理了理自己的书包带，转往教学楼方向去。

节课开始之前，秦熵已经完全忘了兰舒语，这件事对他几乎没有后续影响。

手冲是一时兴起，摔笔逗他也是。破天荒想逗逗他，因为他是一位老师，跟那些与他同样青期、迫不及待想探索新鲜的同学不同，老师端着大人的理智，即使心动也会拒绝他，会跟他保持界线，划清距离。

秦熵想看看老师拒绝他的姿态，看完了，这页就翻过去了。

天气越来越，接来一周多的时间，秦熵在校园里偶尔瞥见兰舒语的影，男同学在他耳边哨，讨论兰舒语的型多好看，他全然没有给予注意力。他不在不会有展的事上浪费时间。

一天午休，秦熵打完球，独自走到教学楼背后的洗手。

僻静的午后光，第一支龙上贴着白纸黑字：“正在维修”。

他把篮球搁在槽一侧，越过缺少零件的第二支龙，走到第三支龙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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