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互相帮助”的最后结局，是以临安磨了嘴的模样落幕的，为自己的忍耐尝到了甜的师本已经欣喜若狂，却还要行压抑。

他带着满心喜，抱着学生清理，又铺换了床单、被，带着已经没电的给少年关了灯，随后自己去往了书房，斟酌了片刻，还是拍摄了地板上“摔落”的书本和遥控以作备用。

第二天日的时候，临安是从盈满了自己气味的房间里醒来的。

床上用品虽然被苏半白在临睡前换了一遍，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当人躺在柔的床铺里时，鼻端却依旧能嗅闻见某混合着一些雪松冷香的馥郁香气。

这当然不是错觉——临安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在略显刺目的光里睁开了睛，然后闻到了郁的香气。

是苏半白正在早餐。

温柔贴又格外细心的师已经给学生留了早上起来换去的衣，连也有准备，是一条新拆的四角，上面的吊牌都还没有剪，是在表明这不是已经被穿过的贴衣，防止可能的尴尬。

果然阅历多一些的青年人就是和刚刚成年的小不一样，和肖空蹲在一起的时候，他哪里有这样的福利？早上还得被他用一大，或者被半半哄地用手给他来。

临安满惬意地在心里发了慨，神却与之完全相反。

刚刚苏醒的少年没什么表，面展现来的绪很是冷淡，他看着陌生的房间和床铺，一时之间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神智慢慢清醒，面孔上便染了绮丽的红彩。

他的眉目间带着一些压制不住的羞耻绪，又带着一些轻微的尴尬，在发现整整齐齐地摆在床的衣时，他几乎整个人都要钻地里去了，连都是僵的，就像是植化了的木人似的。

他维持着这样的状态过了几分钟，便有意识地调整着绪，努力变回自己该有的模样，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调整自己，过了好一会儿，才踟躇地拉开了卧室的门。

“嘟噜嘟噜——”

烧开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少年耳中，临安带着自己应有的姿态走卧室，因为陌生的区域，一时之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洗浴室他昨天晚上已经去过了，这会儿迟疑完全是因为觉得不经主人同意就过去似乎有儿不太礼貌——虽然苏半白大概率是不会介意他使用洗脸池的，但早起的洗漱到底还有一个漱字在这里。

就在他迟疑的这一小会儿里，值得信赖的青年男就已经从厨房的位置走来了，他看到站在卧室门前，看上去犹豫不决的少年人，顿时便了一个再温柔不过的笑脸。

“起来了？”

他极其自然地打了一声招呼，就好像这不是在他自己的教师公寓里——而是在前往教室的路上，碰到了赶往教室早读的学生似的。

“我有备用的一次牙刷和牙缸，已经放在洗手间里了。牙膏你直接用我的就可以，巾也有备用的，和牙刷什么的放在一起，一就能看到。”

他眉目温和，神柔，是再心不过的模样，然而少年掩盖绪的能力却还没有修炼到家，没办法表现得像是他一样自然。

他略带窘迫地攥了攥手掌，又很快松开，少年意识地挪开了视线，不和师的神对接，他还以为自己表现得很镇定，表面上的神冷淡又平静：“我知了………谢谢老师。”

耳朵连带着脖颈和脸颊却早已经红一片，叫人觉得他像是要烧着了似的，上几乎能冒白烟来。

苏半白看得又好笑又心动，他微微颔首，便揭过了这一茬，说：“洗漱完就过来吃早饭，我给你了，味可能会清淡一些。”

“………嗯。”

少年又应了一声，便略带僵地了卫生间，贴心的师把一次洗漱用摆放得很整齐，叠在极醒目的地方，临安对他的服务颇为满意，他认认真真地洗漱完，就了卫生间，开始享用成年男已经备好的清淡早餐。

带着红枣香气的白粥、一只圆的煎，还有温度适中的。

临安滋滋地享受了一顿味不差的早餐，又看着师把需要清洗的餐放到了洗碗机里，苏半白上的人妻属让他分外满意。

以后要常来这边。

临安分外餍足地想着，又礼貌地帮着了桌，然后半皱着眉，言又止了片刻，才开声：“昨天的事………谢谢老师。”

他一想到之前的况，便止不住地一些羞耻的绪来，同时又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当时他试图掩盖事实真相时的表现并不是太好，喜着青梅妹妹的冷淡竹，很怕会被心上人发现自己所遭遇的龌龊事，在她面前显自己狼狈不堪的那一面。

少年的语句用词糊不清，但神表现得却很明显，苏半白知他是为的什么的谢，也不推脱，只是说：“这本来就是我该的事，你——”

他犹豫了一，还是开：“你怎么会………又遇到这事？是不是肖空了什么？”

辈对自家崽的嘴脸看得清楚极了，因为少年自的优异，他平日里和对方的接很多，也就很了解少年的格。

他并不是会依靠着恋关系来走捷径的人——就比如说频繁接他的人里，就有许多都是对他有些意思的女孩，她们会玩一些略带暧昧的小把戏，但这些似有似无的暗示，都被临安一一拒绝了——连双方关系相对平等的恋捷径都不愿意走的人，自然而然也就不会依靠来得到什么东西。

苏半白看得清楚，又知少年之前才被肖空行侮辱过，即便他堕落，也绝不会选择肖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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