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整个楼只有四个这样的包房，里面自带浴池的。其他的房都是共用一个大浴池，或者就脆用普通的客房。大浴池是有专门的小伴浴的，小浴池伴浴一般是由小兼理，但也有例外，像现在这回，可能是客人对那几个小不满意，又我们上来。

我们房的时候，那三个小中已经有两个上床工作了，客人或仰或俯，在床上聊着什么，另一个小却跪在地上，伏，起来的时候我才看见她的前地上有一个脸盆，盆里像是盛着什么油。她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的上沾满了油，就有些明白了，那是油之类的东西，难为她们想这么一个办法来抹。正想我是不是也得抹油的时候，拉我一起跪给客人们磕了，说我是新来的清倌，今天是见习的，有什么错的请包涵之类的话，就嘱咐我一旁学着就行，我就站起来。

告诉我，我们这次来的是大

果然看见有四个小从那个玻璃拉门里来，她们见到都屈膝行了礼。

声说：“大爷，您别取笑了。”就跪在客人边一一地了起来，间或还俯用房把油抹在的位。他们边边荤荤素素地聊着，谈的不外是俱乐里客人小们的香艳韵事，我听着还蛮有意思的。这时我知她们的服务也不是纯粹的，因为那三个小当中的一个着着已经把客人的了自己的嘴里，另一个则骑坐在仰躺着的客人的上，上了客人的在那里上纵腾，已是渐佳境了。

笑了笑，说：“那您可得多赏小费了。”

就了地。却见她扭着大自己

一会儿一个材比较胖的女人走了来，她却没像我们几个小那样光着，而是穿了一黄比基尼泳装。她的好大，泳衣的布带又太窄，就像两只气球在前，让人好笑。面的泳也是窄窄的一个小布条，两个大在外面，跟光着也差不了多少。她跟妈，看了看我问说：“是她吗?”

那女人拉着我的胳膊说：“我可不是什么妈，叫我李好了。”

我就叫：“。”

和另一个小这边倒还像样，客人还是俯卧着，两人好像在谈着什么生意。的手法很娴熟的样，又是，又是，又是拍的，很专业的样，客人不时称赞几句。我则在边上看着，遇到客人烟喝的时候，就递个，个烟什么的，开始还是她们指我的，后来也了力，自己主动伺候了，这一切对我似乎很自然，有时自己也疑惑自己的适应能力。

只见站起来，对最后剩的那个客人一笑，说：“大爷，您等着急了吧!”

好好学学。”

我看这光景又是一跪难免了，就双膝跪倒磕了一个，叫：“妈好。”

客人笑着说：“小又发福了嘛。”

就拉着我去，我不知给客人该穿什么衣服，但见那三个小去时是光着的，是穿着泳衣，但她毕竟是有份的，到我大概还是得光着了。光着就光着吧，也没问什么就跟着走。

了一阵，客人忽然说要试试的拿手绝活。

妈说：“是，她叫莹莹。”就给我使了个。

房就在游泳池旁边，那里装修成有像日式建筑，一条宽宽的走廊，两边被分隔成有玻璃拉门的房间。

笑着转回，抬手拉掉了比基尼上装，释放她那硕大的房，接着也像那个小那样跪，伏，在上沾了油，才起来爬上客人的床。

客人很和气的，不过我上前服务的时候，也会动手动脚的在我上位，了，了，或者那个地方摸上两，动作却很自然的，我也习惯了。其实在单位的时候，有的领导，大的小的的，也会趁上来看打字稿的时候装作无心地蹭你两，揩揩油，或者在上面透过领偷看，其实这些我都能觉到，只是没法说，只好吃哑亏。现在这些人呢，一切都是公开的，我光着站在这里，你要看什么，一览无余，你要摸什么，伸手就可以，我呢，钟拿钱，这显得很公平。

客人说：“自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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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也一笑，说：“是小呀，等一等，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