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逗笑了。

梅接着说：“以后的都这么吗?”

华哥回答说：“那不是便宜你了!以后就是玩真的了。”

梅小心地问：“怎么玩真的?”

华哥说：“就和你师们那样，跟客人上床。”

梅羞怯地说：“我还是姑娘呢，这一来以后可怎么嫁人哪!”

华哥笑笑说：“没关系的，你就嫁给我好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权是我的。”

梅说：“连我妈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个人，让我当都行。”

华哥说：“咱的喜事上准备办。不用你当，就行了。以后接客也是为了我去接客，对客人就像对我一样就行。咱们都为的是求财嘛!”

梅说：“你真的要和我结婚?我还没毕业呢，怎么办手续?”

华哥说：“你真是个傻女孩，咱这样还办手续?”说着拿起电话吩咐雅上来。放电话就又和梅聊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都是太突然，对梅来说这两个多月就像是一次星外探险，她的思绪怎么也整理不起来。想起她上就要成为华哥的女人，上就要结束自己的少女时代，怎么也没有勇气抬起看前的这个人。华哥的确是她喜的人，可他为什么还要自己以后和别的男人睡呢?

华哥好像很自然的样，他们聊了会儿后，外面敲门，原来是雅来了。

梅奇怪地看见她来后也和自己一样跪行礼。

华哥说自己准备给梅开苞，让她筹划一。然后告诉梅，这一段不再接客了，什么听雅的就行。吩咐完就说自己还有事，飘然离去了。他们分手的时候梅还在发愣，雅在后面拉了她一把，梅回见她又跪，就随着跪和华哥别。

华哥门之后，梅问雅：“怎么你这样份也要这样行礼吗?”

雅解释说：“俱乐的规矩，我们来的时候都算是卖的，就像隶一样的，所以接客人和见老板都要跪的，直到自己赎后才有自由。我现在自己赎了，照规矩也不用了，只是跟华哥之间习惯了，一般都是这样，何况今天是明摆着要给你榜样，更

是要跪的罗。”

接着雅就开始给梅解释起俱乐给小开苞的规矩，很复杂的。对梅这次，大致是选定一个日，到时俱乐要举办一个宴会，邀请董事会成员、东、俱乐的级职员，还有有份的一些会员和客人参加，当然所有的小也得场陪客的。其他的客人则要买票场，价码随意，但至少是梅现在包夜的价，可以随便找场上的小玩。同时这也就是投暗标。华哥和梅的月(随华哥心，一般也就是一周左右，最不超过一个月)过后，中了暗标的前七位可以和梅玩一个钟，而且免费。随后梅就这七位的价码挂牌卖钟了，如果无人问津，就向后递补一个免费的暗标，直到一个月后价稳定。再要没有客人的话，就得参加拍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