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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扶了扶酒杯，侧脸看我，这是我们台后他第一次直视我。我窘得忙低装作倒酒。

他说：“看你的样像是大学生呢，怎么这行?”

我答不来，其实我也算是在大学的围墙里呆过两年的吧，尽只是读的中专。可又为什么这个呢，我自己也不知。

他见我这个样，又说：“其实你想正经的事，我可以帮你联系工作单位的。”

我说：“其实我原来也有工作的，只是……”只是什么?我自己也不知，为了掩饰窘态，就拿起酒杯说：“我们喝一吧。”

他笑笑，说：“喝杯吗?”

我说：“好啊。”就伸过手臂。他也举起杯，从我的手臂上绕过去，这时他的手背正好轻轻地蹭上了我的左。我觉到他微微一颤，有几滴酒洒了来，滴在我上，有两滴正好在我的边上。我们就喝了。

他又问：“你这个习惯吗?你们这样来不会有难堪的觉吗?”

我不禁被他逗笑了：“要是你这样光着陪人家吃饭喝酒，旁边还有这么多人看，你会习惯吗?”

他说：“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呢?为了钱吗?”

我说：“我也不知。许是为了钱，许是想验探险。”

他又说：“那你家人会怎么看呢?”

我说：“我是个孤儿。”

他说：“你有男朋友吗?”

我怔了一怔，那是我最不愿意想起的事，恍惚中勉答没有。看他又开想问什么，生怕我应付不过来，忙说：“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还是喝酒?”

一边给他斟酒，一边问：“你没结婚吧，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

他，又要想说什么，这时舞曲停了，他们三对走回来。琪说：“我说得没错吧，我们一走开，他们俩就乎上了。”

周叔也笑着说：“我看成了。我们就个媒人，这台就算是喜宴，今晚就让他们成亲吧。”

红丽在那边说：“小朋哥英俊潇洒，不见得会看上我们这些残败柳呢!”

琪瞪了她一，说：“我们莹莹小可是第一回坐台的，虽然不是什么黄姑

娘，可也算是大家闺秀，是见过大世面的!不过照规矩新人刚开始是不独自钟的，而且真要给莹莹开苞，也得办得排场一，以后人家也好。”

周叔说：“还是小琪说的有理。不过小朋买琪你的钟，莹莹小可以一起来的吧。”

琪说：“那是当然，我一会儿10就有个钟，要是客人愿意莹莹就可以一起去的。不过小朋不会看上我的，再说这台上我和周叔是老相识，总不好意思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