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教皇也显然猜到了严泽的心思，故意不往严泽的话题上靠。

听到这话，教皇不得不拜服他这隶嘴上的功夫。他又滴了几滴蜡油在隶沟，不怀好意地问：“你与我，哪里契合？”

“是主人的隶。”严泽又补充了一句，“是主人脚的贱。”

“是吗？”严泽听到他主人问，“那这里呢？”

“吗？”严泽听到教皇问。

回答的方向必然不能是肤浅的技术好之类的，圈里大多数人都了解，Stone的技术受教皇指。若是自己为了取悦主人而抹黑容石，那么在职场上很容易被那块臭石报复回来。

“狗。”教皇说，“你还没有被我使用的资格。”

严泽不知在他和教皇的游戏中提到其他人合不合理，他只知如果他接来的回答不能让主人满意，那么他今晚必然不会好过。

“只是贱今天没有提前清理。”严泽如实回答，“请您解开上的绳，让……”

严泽拧眉挨过这阵刺痛，继续回答他主人的一个问题。

低温蜡烛烧得没剩多少，教皇脆用绳将蜡烛倒吊在了严泽上方，随着严泽的一抖一动，蜡油都会随机滴落在谁也预见不到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灼痛激得严泽不禁倒了一冷气，还未等他缓过神，蜡油就又一次滴落来，这一次是他的沟上缘。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一首解馋的钢琴曲，他和教皇重新恢复了主境。他的两个脚腕被麻绳分别束在了钢琴角，门大开。

游戏不知持续了多久。

他的主人一边弹，一边用脚轻轻踩踏着他的。

“客房收拾好了。”教皇说，“今晚别走了。”

他的话音刚落，蜡灼伤的痛几乎同时扯走了他的注意力。落依旧是沟上方，一连好几滴。

教皇显然是被这话取悦到了，手腕一番，将蜡油滴在了没那么的上。

散鞭也借由此正式登场，被教皇衔在手里，随着教皇漫无目的地踱步，时而上严泽的后腰，时而是大，时而是腹，时而是半的……

两人已经脱离主境，严泽对教皇的称呼又恢复了“郁先生”。不过得脱力的后果就是，他最后是被郁先生抱着的浴室。

他仿佛只是主人钢琴的一个装饰，而他的，和无非是钢琴的三个踏板。

“啪！”的一声，严泽的回答被生生打断。他迷惑地看着主人，对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黑的散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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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像是用红将那两迷人的凹陷填平。

这一次滴来的不是火的蜡油，而是冰凉的东西，滴落的位置正好是他的两之间。激得严泽一个哆嗦，他瞥到主人手里的瓶，面颊一红：“如果主人要使用，那贱自然是契合的。”

严泽嘤咛一声，回答：“主人，名叫严泽。”

“你是谁？”

严泽被蜡激得大脑几乎空白，却还撑着寻了能让主人兴的措辞：“贱的就是为主人准备的，就算不契合，贱也会让它契合。”

宵夜还没吃，教皇主动提到：“想不想听我弹琴？”

“隶，告诉我你的名字。”与此同时，教皇给了第一命令。

温适宜，油舒缓，差在浴缸睡着了的严泽又光溜溜地被郁先生抱了来。

“为什么选我主人，石不也很好？”这是他主人的第三个问题。

他披着浴袍斜倚在沙发上，看郁先生在厨房准备宵夜。吐的话只字不离郁先生本，目的非常简单，他无非是想要一个郁先生的联系方式。

他无声地了，一个餍足的笑容：“郁先生给的，自然是的。”

严泽忙不迭地，他自然是想的。他主人的手握住他时有多么，搭在琴键上只会更加撩拨人。

严泽被完全放来之后，他几乎脱力地倚靠在主人怀里。任由教皇摆着他的肌关节。

“好与不好不能片面地评判。”严泽斟酌着回答，“贱选择您是因为贱非常荣幸与您契合。”

杂糅了他的痛和嘤咛的晚安曲在这个宁静而充实的夜晚里显得更加轻柔。

散鞭落的位置正好是蜡油已经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