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扔掉的蟹爪莲不见了踪影，意绕着房找了好大一圈都没找到，他问正好迎面走来的江义有没有见过那盆，江义指着后面往外走的如月说：“你要找的早就被如月当成垃圾要扔掉了，一个大男人喜什么草草，真是丢脸死了。”

“关你事。”意匆匆丢这句话就去追如月了。

江义摸了摸被意打过的肤，抬再看过去，在层层叠叠树木中穿行的人像一只白的蝴蝶，蹁跹远去。

如月没提，刚到垃圾桶边垃圾就掉了来，蟹爪莲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一个黑的东西从土里掉来，她捡起来看了看，看半天也没看个什么来，她顺手就扔垃圾桶里。少爷今早一起来就告诉她要把院里的那盆蟹爪莲扔掉，还嘱咐她丢得越远越好，看起来少爷真的很不喜这盆。

“等一、等一！”意气吁吁追上，他看着地上那盆，急切地说，“如月，那是我的，不要扔。”

如月哼了一声，一脚踩在那已经不堪一击的上：“是你的东西才最该丢掉！坏家伙，你以为少爷老是会帮你啊？”

意咬着牙，问：“我到底哪里错了，你要这么对我？”

“我让你帮我事你不帮，你不给我面，我凭什么要给你好脸啊？”她解气似地又踩了几，拿塑料袋搂好扔垃圾桶里，趾气扬地离开。

已经坏掉了，也养不活了。意看着垃圾桶看得越发愤怒，他追上如月，一把拽住如月的尾辫，他怨恨的神看得如月心惊，如月来不及挣扎，意就一脚踹在如月小肚上，他恨恨地说：“我不会再原谅你了。”

如月请了一周的假，除了意没人知为什么。杧果周末又来找他，意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自己手重了，他满心不安地把这件事告诉杧果，杧果听了之后哈哈大笑，她摸着自己的手臂上的石膏安意：“不是男是女，只要是对方先挑事，你反击就是正当防卫，你的是对的，何况他把宋仰山送你的扔掉了，真是不可理喻。”

“真的吗？我怕你说我很没品诶，竟然打女生这话。”

“你只是打了她个掌她就一副受到重创要休息的样，这是因为她太要面了，你要是打了我，我非得跟你再战三百回合。”

“好吧，这样心里也舒坦些。”意终于松了气，继续认真还原宋仰山帮他摆的玩偶位置。

杧果拍了拍桌说：“我说你也别太放心，等她回来了，估计会变本加厉地为难你，你现在算是和她彻底拉开战线了。”

意拄着沉思了一会儿，他不置可否：“我想也会这样。但再打一次这个选项不适合我，我还是躲着这位活菩萨吧。”

“事就是这样。”如月捂着已经消的半边脸，局促地站在宋仰山面前，“少爷，哪有人会打女生啊，这意简直坏透了！”

宋仰山不停在手里转笔，听到如月这么说意，他不悦地皱起眉，不过这次如月算是帮他大忙了，至少没让意发现那个摄像。他从屉里拿一叠钱扔如月怀里，说：“你们私怎么样我不，但我想每个人都要好自己份的工作，把工作推给别人，那工钱也给别人拿才对不是吗？”

怀里的钱如手山芋，如月尴尬地红了脸，她了，说知了。

意摆得实在差人意，宋仰山说之后把惩罚全讨回来，剩的他来摆。了两个小时摆好，把新买的乐重新放好，又把一盆黑百合放到桌前，把所有角度都摆得准无比，他这才满意地搂着意亲了一。

意看着那盆黑百合发愣，他问：“为什么不再送我一盆蟹爪莲？”

所有的玩偶和玩都和之前的没差，只有这盆不一样了。

宋仰山胡言语：“黑的与众不同，和你一样，我很喜。”

意很容易地就相信了，宋仰山喜他就喜，他会好好照顾这盆，以后再也不会坏了。

宋仰山一如既往地给意带零吃，只有钱意就是不收。意甚至为了多赚钱，工作的时间自动延，得活也更多，宋仰山离考也越来越近了，课业越发繁忙，能见意的时间从四个小时缩短到一个小时，最后直接没有时间见面。

宋仰山不喜意拒绝他，这觉让他觉得意像是脱离了他掌控的路线，很不妙。他写完最后一张试卷，楼敲开了如月的门。

“我想跟意玩个游戏，”宋仰山松开手，一叠又一叠崭新的人民币掉在如月手里，“这场游戏的发起者，就让你来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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