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雨，夏天的暑气被降了一大半，晒得发的绿叶伸展开来，叶片托着珠，绿得发亮。从叶尖落来，滴在苞待放的栀上，圆的珠还没吻够苞，房间里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站在树上的白鸟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扑腾着翅膀就飞走了，树上的雨簌簌往落，又了一场大雨。雕满纹的白窗被风得大开，里面的人也在雨。

“我的手心，全了。”

宋仰山从那两条纤细直打颤的双间收回手，黏腻的从他指直往落，他递到和他年纪一般大的少年面前，微微笑着，“你每天都这么多吗？腥死了。”

意红着脸，无法反驳这个恶劣的少爷。他弯腰想把地上的拉起来，穿着最新版球鞋的脚伸了过来，踩住了他的。

“今天……够了。”意没抬，但他想谈条件。

“我还没摸够，何况今天还没弹钢琴，你想去哪？”

宋仰山支着手臂，撑在漆黑的钢琴盖上，要不是他说的话至极，他的笑称得上会让人如沐风。

意看着宋仰山，窗外的风了来，裹着泥土的腥味和植的清香，就像他上的气味，无论他洗澡的时候报复地用多少沐浴，把自己洗得跟朵似的香，只要宋仰山一叫他，香一去不返，只剩肮脏的腥味。可他不会反抗宋仰山，宋仰山会给他买零和衣服，给他钱，对他很好。

“那你摸快，我还要去园里扶被风倒的盆。”

“我会让如月去扶，不用你去。”宋仰山把伸手拉住意的手，把他往自己边带，伸手掀起意洗得泛黄的衣服，摸他柔白皙的小腹，“我说过吧？你来见我的时候，里面要穿粉的吊带，你这么白，穿起来肯定很好看。”

“吊带被如月拿走了。宋少爷，”意垂眸看着宋仰山，漂亮的眸像一颗黑珍珠，“我和你一样是男生，你别忘了。”

“被她拿走了？好吧，那让她把园里被风折的树枝一起剪了，我次再给你买。”

宋仰山把意抱到那架昂贵的钢琴上，伸手撑在意侧，市一中的黑白校服被风得鼓起来，像一只时刻准备飞走的鸟一样，宋仰山温如玉的脸凑到意面前，慢慢地，跟风似的柔柔靠近，吻意的，“次来要穿给我看，你不会让我生气的，对吧？”

意没回他的话，只是拿鼻音哼哼，他喜宋仰山亲他。嘴相碰不能满足宋仰山，他撬开意的牙关，卷着他鲜红的。

宋仰山若有若无似的抚摸意的膝盖，他了意的嘴角，说：“张开，让我看看。”

犹豫了片刻，意就打开了，让宋仰山的手摸他的大，又伸手摸到意发育不良的那隐秘粉的，摁在那个已经被他得起来的上，意放在他前的手让宋仰山有些不悦，他离开意的，清明的睛让意觉得他好像在看一题，而不是这么的事。

“抱着我，我会让你舒服的。”他知意总是会无条件服从他，所以他不会动手，只等意主动。

没过几秒，意就伸手环住了宋仰山的脖颈，盯着宋仰山沾了他的，张得更开了：“可以吗？”

“真乖。”宋仰山笑得很好看。

他指抵着黄豆般大小的了去，的着他的手指，像意现在拿回应他一样。只是一手指，就会让意不住，细细碎碎，像暴雨前的小雨预警。

又一去，意的息更了起来，宋仰山的校服也被起的形状来，他索又伸一个手指，模拟快速起来。

“嗯……宋少爷……”意浑都绷着，他很难受，肚胀，宋仰山的手指太了，他忍不住求饶。

“我说过很多遍了，”宋仰山吻意绯红的脸，“叫我宋仰山。”

“宋……宋仰山……慢……”慢字没说完，宋仰山快速磨蹭他的，他的也被磨得发红，快让他颤抖，更多黏腻的，宋仰山抬起手来，在意灼灼的注视，了个净。

他以为结束了，可宋仰山并不打算放过他。他够来那盘翠绿的青提，摘一个，他倾去吻意，把那绿圆的提放在意红得要滴血的上。到意轻声叫他的名字，他弯腰，掀开意粉的，看那的吞那颗绿的提，意伸手拦住他的视线，说：“不……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呢？”

宋仰山又往里面了几个，看着那片粉粉的地，凑到意间，扒开用勾沾满的青提，嚼烂咽，循环往复，直到吃完，酸甜的味让宋仰山满意极了，他张嘴住那已经被糟蹋得可怜的，笑，“甜的，你这里甜得发腻，我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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