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听见自己反反复复叫着男人的名字。他不知这算不算是心仪，但他能觉到今晚李景肃拥抱他的绪和动作，隐隐悲伤，与上一次心疼自己时，并不相同的悲伤。

“放你回江南去送死？”李景肃又怒又急，“留来让我保护你，有那么难吗！？我不要你什么来回报我，也不行吗？”

他角微红，泫然泣地求饶：“好难受……嗯、嗯啊……你饶了我、别了……快些来吧……嗯……”

李景肃也早就忍不住了，一面吻他，一面抬起他一条，将他的后对准自己的望，一到底。他瞬间瞪大睛，所有的和尖叫都被封在中，只有“呜呜”的鼻音宣着过大的刺激。

司徒晔淡淡地回应：“你是族，你对你的族人有责任。你……并非孑然一。”

李景肃动作都慢了几分，又惊讶又好笑，抬起一只手拍拍他的脸：“醒醒、司徒，你知自己刚才在说什么吗？”

他在快的漩涡中努力控制自己，拥抱了在驰骋的男人。他不想让他悲伤。他只是害怕梦境成真。

这一次没有药的侵蚀，也没有膳助兴，他是完全清醒、也是完全自愿的。他很清楚自己在什么，同时也很清楚自己是自愿这么的。不是为了补偿，也不是为了换，而是因为他想要拥抱这个心仪自己的男人。

他转，背对着李景肃：“我知你的心意，景肃，我也相信你是真心对我。在经历了那些之后……你还愿意对我以礼相待，我……确实无以为报。我唯一能的，只是不想害你……”

他何尝没有想过，倘若他用自己筹码鼓动李景肃谋反篡位，岂不是一举数得？成了，他就能借助李景肃和北茹的力量江南、重登皇位。不成，也能挑起北茹，让北茹人自相残杀、削弱实力，报半河山之仇。

“景肃……景肃……”

李景肃低沉的嗓音听在他昏昏沉沉的脑中，他意识地回应：“我没关系……你随便怎么……我受得住……”

铁箍般的大手掐着他的侧腰，随着的频率将他的抬起又放，每一都重重地到最，凶狠地碾压对彼此来说早已不是秘密的。他很快便受不住，李景肃才了十几就把他了。白浊的在男人小腹上，粘稠厚。

“那样的话，引狼室，我就成了昱朝的罪人……”

他背靠着结实火的膛，叹息悠。

“你抱我回去吧。”他说，“我了，走不动……”

“这几天都没有自己疏解过吧？这就受不住了？我可还早呢……”

李景肃没给他太多时间适应，很快便起来。

李景肃苦笑着亲了亲他的额角，动作却截然相反，掐着他腰不要命地起来。

李景肃抱着他，沉默不语。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心安，也让他心惊。之前那个血淋淋的梦境浮现在脑海中，他的微微颤抖着，抓住了李景肃的手腕。

他懵懵懂懂地看着他，脑里跟浆糊一样，整个人都被的快填满了：“我……说了什么？不对么……”

李景肃没问他为什么，也没说什么，当即抄起双将他打横抱起，大步回到别院的卧房。他沉默地窝在李景肃怀里，将轻轻靠在他肩膀上。他忽然发现除了这个男人的怀里，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你啊……随便怎么这句话，可不是轻易能对男人说的。”

他被得犹如怒海扁舟，一忽儿冲上峰，一忽儿跌落谷底。快排山倒海，他大声叫着，胡地求饶。的犹如一灼的铁，而他自己就像是被穿刺在铁上的羔羊，无可逃。

开拓了一时间。好在李景肃足够耐心，他的也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挑起并不困难。在真正被之前，他的后已经被李景肃的三手指搅得濡松，白的被自己的打，颤巍巍地吐清。

猛然一，他被李景肃抱在了怀里。灼的气息在耳边，李景肃低声问他：“倘若北茹王换了是我呢？倘若我用北茹的倾国之力，助你回到江南重登皇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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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肃将他放在卧榻上，似乎非常自然地，欺吻了他。他没有拒绝，反而主动去解对方的衣带。两个人似乎心照不宣，没人提议也没人询问，一边拥吻一边互相为对方除去衣，很快便赤相对，拥抱着翻在榻上。

他被抱着，被戳刺翻搅，前被搓，得摇摇坠，中不断。李景肃仅仅凭借手指就将他玩成这样，他羞得无地自容。

天之大，并没有昱朝太上皇的容之地。

理他都懂，但他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