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肃无奈：“没有。极乐草并非致命之毒，通常是……勾栏院用在

司徒晔难受得心神涣散，凭着本能扭动寻求藉。程艾的问题让他了很时间才明白，拼着残存的理智断断续续地回答：“……又疼……又……”

李景肃沉着脸解释：“极乐草，是生在冰湖附近的一草，所开的朵极为艳丽，却有剧毒。通常是将这植的朵和果实晒研磨成粉使用。极乐草之毒不会致命，但会侵蚀人的神、麻醉，让人不知冷、不辨是非、也……不知廉耻，沉迷在幻觉之中无法自，一味追求的愉悦享乐，所以名为‘极乐草’。”

“他们就看着我发作……看我难受挣扎……我伺候他们……让他们玩尽兴，才会给我药……你一定知吧？他们说是什么……”

“别这样，这不是你的本意。再忍一忍，我上叫程艾来给你看诊！”

“你知不知是什么？他们给我吃的药……吃去，飘飘仙，神志模糊，全无力，他们对我的那些事，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难受……

“全……全都……啊……”

司徒晔神又萎靡去，轻声起来，忍不住又要抓挠肌肤，被李景肃抓着双手行制止。程艾忙问：“极乐草是什么？将军知？”

“极乐草。”李景肃脸铁青，“他们给你服了极乐草！？”

李景肃赶忙抓住他的手，拽过薄被将他严严实实裹在被里。

“可过了一阵，三五天不吃那药，就会像这样，难受得恨不得死去……像是每一骨都在疼、都在……

李景肃气急地解释：“不是我的！他神志恢复，半夜醒了过来，哭了一阵。正好好说着话，突然就发作起来。你快看看，是不是被喂了什么定期发作的药？”

又是一阵难受的痉挛，泪止不住地溢眶，司徒晔像是重冒的病人一样，不受控制地涕泗横。残存的理智让他明白自己的模样有多么狼狈不堪。羞愧、怨恨、不甘，一齐涌上心，他忽然拼着全力气一把抓住李景肃的手腕。

程艾急：“可有解药？”

“极乐草……极乐草……是吗……”

好不容易等到答案的程艾赶追问：“何痛？”

在他用理智压望时，司徒晔已经贴在他上，的轻轻扭动着，仰着脖蹭他的脸，一只手甚至探到他试图碰他半的望，喃喃地着：“求求你……给我……给我……”

程艾看见这一幕顿时吓醒了，还没穿好的外袍也顾不上，忙上前帮着安抚人，一面问：“这是怎么了？你们……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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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地看到司徒晔萌动的脸上挂着两清晰的泪痕。

等李景肃亲自跑去叫醒程艾再带着人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司徒晔已经挣脱了薄被满地，上衣服也解开大半，胡地抓挠，白皙细的肌肤被抓得红痕。

“好像不是药……皇上虽然看似动，但脉象，却又与合行房的时候不大一样。依我看来，动似乎只是副作用……”

又问司徒晔：“皇上，您到底是哪里难受，能说给臣听听吗？”

的声音得像是挠到人心里去。李景肃从来没听过司徒晔这声音。他本就禁数月，上反应更甚，理智却愈发清醒。

司徒晔这副意萌动浑难受的模样，让二人心照不宣地想到了药这一节。李景肃约束着不断挣扎的司徒晔，程艾诊了一会脉，眉蹙。

见到李景肃回来，他不顾一切又往他上扑，嘴里胡地乞求。李景肃赶忙把人接住，轻抚他的聊以安，暗自叫苦的又涨大一圈。

叹了气，他怜惜地安抚着躁动的司徒晔：“极乐草偶尔使用还无所谓，连续服用却容易上瘾。停药之后就会现这症状，全疼难当，为了求药不惜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