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疯了？怎么会突然疯了？”

刘辉眉皱，满脸不悦地盯着跪在面前的司徒玮。后者艳丽的脸上带着些许张，撑着表现镇定的态度。

“回禀王上，臣谨遵王上嘱托，用心调教。不想永嘉侯似乎心志过于脆弱，承受不住，发了失心疯……”

刘辉心一阵不悦，眉拧得更。司徒玮更显张，一动也不敢动。刘辉沉默了一阵才压心不悦，吩咐：“先带上来看看，现在到底成什么样了。”

片刻，两名侍卫拖着司徒晔走寝殿。少年的双臂被侍卫一左一右拽着，真正是被“拖”在地上一路扯了来。饶是如此，瘦弱的却挣扎得异常激烈，扭动着双臂想要挣脱侍卫的拉扯，两条拼命地踢打蹬踹，想要蹬着地面阻止被拖拽前行的命运，最终也只是徒劳。

不过因为反抗过于激烈，侍卫拖拽得异常吃力，愈发没有耐心，动作也很暴，看起来简直像是拖着一不听话的牲送去屠宰。

刘辉的眉越拧越，显然很不满意。等侍卫拖着人来到近前，他发现司徒晔嘴里还堵着一块布巾，只能发“唔唔”的鼻音。想来若是让他开，必然是疯疯癫癫大吵大嚷。

刘辉猛地拍了桌，愤怒地质问司徒玮：“这就是你调教的结果？你到底会不会办事！成这样还怎么玩！？”

司徒玮也很惶恐。刘辉当然不会想要一个发疯的玩，生气是一定的。他早料想到了，因而之前当然了准备。

司徒玮伏在地上，以最恭敬的姿势小心翼翼地说：“王上息怒。臣办事不利，请王上责罚。不过王上代的任务，臣也已完成。还请王上稍候片刻，便能见识臣调教的成果。”

“哦？你是说，你还是把他调教好了？可他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用？孤可不想一个疯！”

“王上请稍等。臣保证王上定会满意！”

刘辉冷笑一声：“这么有自信？那就让孤看看你有些什么手段。”

司徒玮说了声“遵命”，起走到被侍卫在地上的司徒晔面前，让侍卫将他的双手双脚都绑了起来，以免挣扎踢打。小皇帝疯了之后格外烈，任何人近都会惹得他不顾一切地挣扎喊叫、踢打。司徒玮被他踹过两脚之后愈发生气，这几天的调教中用尽了手段折磨侮辱，反复叫人玩。说是调教，更像是愤。

这些，司徒玮当然不会一一告知刘辉。反正只要不留外伤，任谁也看不司徒晔经历了什么。今天来向刘辉复命之前，他便预先给司徒晔服极乐草，算起来药效差不多要发作了。

把人绑起来之后过了没一会，司徒玮注意到司徒晔的神明显萎靡来，挣扎叫喊的劲减弱，神开始变得散，便满意地取了堵嘴的布团。

被绑住手脚动弹不得的少年发了细微的声，并没有刘辉预想中煞风景的叫喊。刘辉脸上略过一丝满意，问：“你给他用了药？”

司徒玮微笑着回答：“送到王上面前，自然要好准备。这几天，臣已将永嘉侯的里里外外准备好了。如今只要用药，便能令他神智散、涨、浑如遭火焚，只有被男人后才能纾解。若无男人，就连御女也十分困难。王上可以放心享用，绝不用担心他吵闹不从。”

“哦？竟有如此妙药，孤怎么不知？还是你们中原人心思多、样多！”

司徒玮笑：“其实臣用的是北茹药——极乐草。王上可知此？实在妙不可言。”

刘辉恍然大笑：“原来是极乐草！孤听说那是勾栏院用在不听话的娼上的。孤不喜用这些小手段。被孤过的女人，倒是没有不服的！”

司徒玮赶恭维：“王上龙虎猛，臣叹为观止。不过王上不妨试试，用了药的滋味，也是别有风的。”

刘辉冷笑一声，吩咐侍卫：“都去吧。”

只留了几名女官伺候在旁。他本人则盘而坐，看向司徒玮。

司徒玮知他的意思，面带微笑，不不慢地将司徒晔上的衣扒开，少年单薄的。司徒晔小声着，小幅地扭动，着冰冷的地板。

刘辉的呼不由地加重几分，贪婪地盯着已经染上樱的白皙肌肤，目光在形状优的锁骨上连许久，沿着粉的茱萸游移，看到小巧的粒上晃动的金环，轻笑一声。

“这也是你上去的？孤没有允许你伤他吧。”

司徒玮谄媚地拨着金环。那两个饰得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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