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辉幽禁在寝已有半个多月，司徒晔没能再踏寝一步，自然也没有再回到西的住。他都快忘了室外的风是什么味。

天亮之后，他被女官收拾净换好衣服，铁链也被解开，由两个女官将他送回了西。李鸣风隔了这么多天才见他回来，赶忙上前迎接，询问他去了何。

他既虚弱又疲惫，上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光是站立便摇摇坠，更无法说实。最后只得说王上留自己宿在后偏殿，方便一研习画技琴艺。

李鸣风半信半疑，但也没有多问。见他脚步虚浮，赶扶着他了屋。屋净整洁，每天都有打扫过。他坐在冷清的屋里，竟搞不清半个月来日夜不辍的玩侵犯与前的安静安心，到底哪一边才是幻觉。

李鸣风小心地问他：“永嘉侯，您没事吧？为何脸如此难看？”

他摇了摇，低声问能不能帮他些清淡的吃。李鸣风赶吩咐士兵去准备。吃了饭之后他说想沐浴，李鸣风也不辞劳苦尽心尽力地为他备妥。他那颗已经被撕碎踩烂的心，在久违地将他当作人来平等对待的李鸣风面前，终于找回了一丝丝温。

蜷缩着坐在浴桶中，他抱着自己的胳膊，呜咽地哭泣起来。

他很疼，全都疼。两个尖都破了，后带着伤，前端的铃也被玩得刺痛。这些细密的伤痕在温的浸泡愈发疼得尖锐，可在心的痛苦面前，却本不值一提。

谁能来救救他……

被当锁住，随时随地被凌辱的日，谁能带他逃离……

脑中浮现的影让他将瑟缩得更。他想起那人曾经也是这样对待他，将他锁起来、随意侵犯、肆意亵玩……

可后来，那个人告诉他，他心悦于他、他错了、他再也不会迫他。

他告诉他不要相信他的王，叮嘱他如果遇到事一定要设法告知……

如果那人知他现在的境，他会帮他么？他能救他么？

那个人，李景肃……

他在浴桶中哭了许久，才振作起来勉把自己洗净。李鸣风带人来收拾，他看着对方忙忙的影，忍了又忍，才把涌上心的求救冲动压抑住。

说了，又有什么用？姑且不论李景肃征在外，远解不了近渴。即便他知，难他会为了自己这个外人违逆他的君王？

平静的日仅仅维系了一天。当天晚上，司徒玮便带着五个力壮的年轻侍卫前来，带着刘辉的命令，让李鸣风等人临时休假两天。李鸣风虽然觉得这命令蹊跷而古怪，可司徒玮带来的令牌是真，他也无可奈何。

熟悉的人被赶走、西门被关闭的那一刻，司徒晔便意识到厄运再次降临。他看着笑盈盈的司徒玮，忍不住质问：“季容，这些天里，我一直想问你——到底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吗？”

披着华丽大氅、容光焕发的司徒玮拉了拉衣领，笑：“为什么这么问？我可没说你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我。”

他苦笑：“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开？你就算要我死，也得给我一个明白吧？否则我真是死不瞑目啊。”

“你想多了。北茹王没想要你的命。”

“你们哪个不知，你们这样对我，我比死了还难受。季容，我好歹叫了你十四年的堂兄。一同落难飘零至此，你真的丝毫不念同宗同族的分吗？”

司徒玮冷冷地盯着他看了许久，收起了总是挂在脸上的虚假笑容，怨毒地说：“同宗同族？你问问你自己！若没有永嘉事变，若你不是与我一样不走运被抓来这荒凉苦寒之地，你还会想起我跟你是同宗本家的兄弟吗？在朔时，你什么时候看得起过我司徒玮？你、还有你的父亲、先帝元宁帝，你们父俩看到我，从来都是满脸的鄙夷之，你们真以为我看不来！？别忘了，若不是我父亲英年早逝、若不是我生而为庶，皇位本该是我父亲的、本该是我的！！”

司徒晔目瞪呆，急忙解释：“不，你误会了，我和先帝都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们只是觉得你可能……”

“离经叛特立独行，反正不符合天家嗣应有的举止吧？”司徒玮嗤笑，“别装了！我岂不知你们父二人一脉相承，对京城的奢靡风气颇为不满，也不赞成官贵族蓄养男？我这个尽人皆知的便宜婊，你们父一直觉得丢尽了天家颜面吧？”

“不是的、季容，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司徒玮冷笑着走近坐立不安的少年天，轻轻托起他的颌，邪媚地笑着，用气声在他耳边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只能用后面，前面不行？现在你知了吧？我的前面，比你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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