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嗯”了一声，继续笑呵呵地说：“你的封号，孤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继续用你的年号吧，简单方便，你听着也习惯些。印绶朝服都已经好了，回孤差人送过去，你试试看尺寸是否合。若无须修改，初一早上，会有女官带你去正殿。”

“……是。”司徒晔顿了顿，又问：“随我一同来到平栾的官员和宗室，不知大王打算如何安置？”

童格差不多，刘辉很难想象李景肃对着这么一副骨怎么会有望。丰的女不好么？这少年脱了衣服，怕是只能摸到一手的骨。

刘辉呵呵笑：“今年是你一次在平栾过年，可以好好会一我们北茹人过年的闹！我们虽然没有上元节，但过年期间会持续十四天，整个瀚北草原上的人都会相互走动。直到月亮圆了，新年的庆贺才会结束。”

不过即便瘦弱，刘辉也承认，司徒晔的相貌确实很引人。净清，端正秀丽，坐在那自然而然有一贵的气质和如玉的。若能再丰几分自然更好看，现在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也别有滋味。莫非李景肃就喜这瘦弱的病人？

“也是有的，不过通常是象征的，将牲分给群臣，便是最的赏赐。至于皇大宴，通常会安排在上元节。”司徒晔回答。

刘辉一边打量一边琢磨，耳朵听着王妃照自己的授意对司徒晔嘘寒问。他也听来了，司徒晔虽然言辞恭敬，隐隐是有几分倔在里的，从到尾一句示弱的话都没说过。禁他的偏殿生活条件如何，刘辉心里是有数的。本以为他会趁机提一些质上的要求，却不想他反复表示对现状并无不满，一样多余的东西都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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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辉：“果然礼节周全，规模盛大。我们北茹就简单多了，先祭祀，再宴饮，就算是辞旧迎新，新的一年了。”

夫妻俩双双：“原来如此。”

尽已有心理准备，司徒晔在听到这些话从刘辉中说时，仍然意识地咬嘴，双手死死攥着拳，藏在宽阔的衣袖。他真有几分谢李景肃。若不是他提前告知，骤然听到这个决定，只怕他没办法在刘辉面前假装平静。

司徒晔轻声回应：“那想必也是十分闹的。”

趁着李月柔的话题告一段落，刘辉接过了发言权，对司徒晔：“再有两天便是正月了。不知昱朝的初一朝贺，是如何的形制啊？”

“初一朝会大典，无非是文武官员穿朝服，朝贺。天升殿，接受万民敬仰、八方来贺。命妇女官，则后向皇后朝贺。礼毕，帝后协同百官，至城郊祭天，乞求上天庇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整礼仪来，通常要傍晚才能回。”

刘辉盯着神有几分不自在的司徒晔，缓缓：“并且今年有你在，会更闹些。你到平栾有些日了，衣住行也都习惯了。刚好趁着新年，孤打算正式给你一个份，赐封你为永嘉侯。封侯的仪式，便决定设在正月初一的朝贺典礼上。”

他垂，依旧行了中原的礼节，低声：“多谢大王。”

“他们也都决定好了，大分都已同意仕，永嘉侯无须再为他们心，哈哈哈！”

“昱朝的正月庆典，没有宴席吗？”李月柔问。

弱则弱矣，风骨犹存。同为帝王，刘辉倒是欣赏他的。

司徒晔心五味杂陈，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