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慢，别急……啊……啊……”

不知的。”

说着冷不防掐了一把司徒玮大的地带，惹得后者惊叫一声。茸茸的嘴跟着凑上了雪白的细颈。

暧昧的很快连绵不断，混在哗啦哗啦的声中，又是一番激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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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艾早已了一的冷汗，胆战心惊看向穆棱平静的脸，见他绪没有丝毫变化，大着胆请求：“那你……能不能请将军以后……不要再这么对皇上了？皇上孱弱，真的受不住啊……”

帐篷中仍然残留着的味。榻上被褥凌，一片狼藉。发披散、全赤的司徒晔就躺在那片狼藉之中，脸苍白，嘴青紫，上伤痕累累、凝痂带血。上的痕迹和淤青伤痕错，将本来白皙的肌肤得惨不忍睹。两侧珠都被啃咬得破了，得像两颗充血的浆果。最惨的是他双之间，半的浊带着丝丝缕缕的红，就算不仔细检查也知他昨晚经历了什么。

程艾的绪在为司徒晔清理后时终于绷不住，小声泣起来。他用尽最大的小心撑开胀的，用净的竹签缠上绷带，蘸了清，探中引积存的。因为绪激动，他的手忍不住哆嗦。竹签戳到了甬，引得昏迷中的司徒晔一阵痉挛。

“别他们的事了。缓过来了吧？我这可是等不及了……”

“争勇斗狠，他能比过你？”

程艾再憋不住，哽咽声：“可这手……也太狠了。陛从小备受两位先帝，什么时候……什么时候遭过这罪呀……”

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握住。程艾抬起模糊的泪，看到一脸沉静的穆陵抓着他的手，淡淡：“你不是大夫么，冷静些。你这样会让他伤得更重。”

与温泉中的活生香对比鲜明，李景肃的中军帐一片沉默的死寂，气氛冷得如同冰窟。给司徒晔上药的程艾吓得大气不敢，哆哆嗦嗦地发抖，脑门上满是冷汗，时不时用袖拭，生怕汗滴来滴到皇帝的龙上，罪过大了。

穆陵依言放开他。程艾一边为皇帝清理伤，一边控诉：“俘虏逃跑，为何要迁怒皇上？又不是皇上叫他们逃走的，皇上有什么错，将军要这样对他。看这样，哪里是好，分明是刻意折磨……”

程艾也知昨晚发生了俘虏逃跑的事，也看到了皇帝被刘淼当众调戏、随即被李景肃亲吻并宣示主权的那一幕。当时他便到大事不妙。皇帝被李景肃侵犯的事，终究是以最不面、最糟糕的方式暴在众人面前了。

可皇帝自己，却没有得到应得的善待。

司徒玮掩饰着嘴角的冷笑：“这么狠？他这是真喜呢还是就想独占而已？”

一早被叫中军帐，看着皇帝凄惨的模样，程艾心疼得忍不住垂泪，却又不敢在李景肃面前哭来。

不过，也实在是过于凄惨。

穆陵看了一昏迷中的司徒晔，低声：“我尽力。”

穆陵沉默不语，却仍牢牢握着他的手。程艾被他制约束了动作，倒也慢慢冷静来，了鼻：“你放开吧，我手不抖了。”

他贴照料司徒晔，虽然早已猜到皇帝遭受了北茹将军的侵犯，但一直恪守着为尊者讳的廷法则，守如瓶，半个字都没。小皇帝天纯良，对边的人向来温和。程艾之所以自曝御医份甘愿贴照料，正是念他往日的礼遇。

说了一番才想起，前的倾听对象是李景肃最信任的，手顿时僵了，脸也顿时白了。僵持片刻，穆陵的声音淡淡说：“你不必担心，我不会为你刚才所说而责罚你。你说的，并没有错。”

李景肃对着脸比司徒晔还要苍白的御医只说了一句话“治好他”，留穆陵协助，转了帐篷。

刘淼苦笑：“你不知，你真不知。光说那小皇帝，我听值夜的士兵说，昨晚折腾了整夜，声儿都哭哑了。一早大夫就了李景肃的帐篷，到咱俩离开营地都还没来呢！”

“谁知他！反正我只知，回到平栾，他得好好想想怎么跟王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