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肃看着被压在的少年瑟瑟发抖的和绷得死的面孔，本不难猜到他在想什么。明明怕得要命、张得要死，却咬牙关不肯认输。这虽然让他恼怒，心里却有“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的得意自满。

“……朕是昱朝的天。”他闭双，颤抖的声音倔地回答，“你一介番将，没有资格天之主！”

他取一盒特意从随军大夫那里要来的油膏。并非专用于事，只能简单起到一些作用，总比没有要好。用手指沾了一些，缓缓探闭的。少年本能地想要挣扎逃开，被他掐着腰摁在原，定地将手指一到底。

他一边转动他的手指，将油膏涂抹在，开拓，一边漫不经心似地说：“识相，别惹我不兴。皇族官员、女侍、军民百姓，你想我先杀哪些给你看？”

他闭着睛咬牙关，准备抗即将到来的酷刑。无非就是疼痛和羞辱罢了，总能扛过去的。他虽然很怕疼，不想在凌辱自己的人面前示弱的念仍然占据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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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晔瞬间瞪大睛，脸上血尽失，神中透着恐惧，手上推拒的力气顿时散了。李景肃满意地一笑。

他彻底绝望了，前又浮现那天被杀的那些女。十几个无辜的妙龄女，转间变成一堆血淋淋首异的尸。他毫不怀疑李景肃若是没能从自己上得到满足，会转而用更多的杀戮和鲜血来愤。

！看着我！看清楚谁是你的主人！”

“呵、真是嘴。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嘴到什么时候！”

“你太了，得先松一松，不然待会你的时候更疼！”

司徒晔羞愤地用模糊的泪瞪着他，掐着他的胳膊用力推拒，无声地反抗。力气不大，让李景肃到可笑。

李景肃冷笑一声：“北茹王族和我族的姓氏，都是中原前朝所赐。昱朝的江山承继前朝，你们司徒皇族如果争气些，你现在可能是我的主人了！躺在我还敢惹怒我，是嫌苦吃得不够？”

“呜……呜……疼……”

不过这一次他不想太着急。

扯开少年的衣服，前几天留的痕迹已经消退得差不多，只有零星一淡的斑驳。第一次的侵犯相当激烈，以至于几天过去仍有痕迹残留。李景肃回想起来不免血脉偾张，如铁，地立着，促着他再次占有这、狠狠蹂躏，品尝那蚀骨销魂的滋味。

抓着男人胳膊的手缓缓垂落在榻上，他的心也跟着一起落了无底渊。

要真是个贪生怕死、不知廉耻的谄媚之徒，倒是他李景肃瞎了，白白思慕了两年之久。

这洁自好的小皇帝还不知的妙，大概是觉得这事都像上次那样，又疼又难受，只是受刑。他刚好可以慢慢让他会。亲手将他白纸一张的染上自己的颜，不啻为至的乐趣。

“明白了么？你本没有任何本钱拒绝我！这就是你最大的本钱！听话些，我不会滥杀无辜。”

司徒晔羞愤难当，着泪抗议：“你用这方式对我，简直无耻至极！！”

司徒晔从牙里蹦两个字：“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