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黑暗之中，我再也不能忍受爸爸折磨妈妈，我握住旁的枕，正投向爸爸，哪逞想枕却被爸爸的膝盖压住，我抓不起枕，无奈之中，急中生智，索一咕碌爬起来：「妈妈，我要撒！」

「哎哟，」正与爸爸哼哼唧唧地纠缠在一起的妈妈，慌忙推开爸爸：「快去，孩醒了！」

「唉，他妈的，」爸爸甚是扫兴地到一边，满汗的妈妈端起了痰盂，毫无意的我，勉挤几滴，咕咚，扑在妈妈的怀里，心痛不已地抚摸着妈妈被爸爸肆意蹂躏的胴，更是忿恨不已地握住我的袋。

「哦，哦，」妈妈似乎觉察什麽，彷佛自己错了什麽事，燥的面庞讨好地贴着我的小脸：「哦，哦，儿，睡吧，妈搂宝贝儿睡大觉喽！」过了些许时间，始终蜷缩在妈妈另一侧的爸爸以为我已经睡死，似乎还要卷土重来地继续他的恶行，妈妈则没好气地拍打着爸爸伸过来的手掌：「，以後，有孩在家，你少来这个！」

而今天夜，背着我走了十余里雪路的爸爸早已鼾声大作，并且有妈妈的警告的先，似乎没有爬到妈妈上来的意思，这让我好生欣，今夜的妈妈，是丽的。

「嘿嘿，」听着爸爸如雷的鼾声，看见我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妈妈幸福地起来：「哦——唷，哦——唷，哦——唷，」妈妈声与爸爸压在她上时毫无二致，我悄悄地扫视妈妈一，甚至那表神也是完全如此，我顿然心生厌恶：不要脸的妈妈！我手指并拢，狠狠地掐了一。妈妈突然惊叫起来：「哦唷，儿，轻掐哦，看把妈妈的咂咂掐了，一旦得了炎，就得割掉了，以後，你就咂咂可摸喽！」

说完，妈妈推开我的手，漆黑之中，从布帘的另一侧，非常明显地传来了床板的吱呀声，以及鱼肝油犷的息声以及陶姨不可抑制的低声：「哼哧，哼哧，哼哧，哼哧，……」

「嘿唷，嘿唷，嘿唷，嘿唷，……」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儿，呶，」呵呵，不用问，此时此刻，鱼肝油一定像爸爸似的，重重地压在陶姨的上，正在行着那肮脏的勾当，奇无比的大脸庞俯在陶姨姣好的秀颜上，哼哧哼哧地啃咬着，真恶心人啊，又一件艺术品被无端地糟踏了。见我若有所思地侧耳聆听，妈妈面绯红，扯过被角掩住我的脑袋瓜：「儿，睡觉，睡觉，快睡觉！」

「哼哧，哼哧，哼哧，哼哧，……」

「嘿唷，嘿唷，嘿唷，嘿唷，……」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在妈妈的压之，我的顺势向一，地溜被窝里，脑门故意在妈妈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颌甚至到了妈妈间的黑梢上，妈妈隔着棉被，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後脑勺：「儿，睡觉，快睡觉！」

我毫无睡意，瞪得雪亮的睛极不安份地盯着妈妈的间，鼻孔悄悄地游移着，偷偷地嗅闻着妈妈无比熟悉的味，同时，努力地猜测着布帘那侧的陶姨和鱼肝油正在如何如何地行着见不得人的龌龊之举，哼哼，无非就是像妈妈和爸爸那样，双双重叠在一起，一个叉着大，另一个厥着，哼哼叽叽，嗯嗯呀呀。

「哎哟，你是怎麽回事啊！」静寂的房间里，陶姨的嘟哝声异常清彻：「笨一个，废！哼，」

听得来，陶姨对鱼肝油的撞击和磨极不满意，一边不停地着，一边冷言冷语地训斥着，就像妈妈急之，训斥爸爸一样：「哼，废，你在上面瞎鼓捣个什麽啊，倒是使劲啊，对，使劲啊，笨，你咋越活越回陷了，一也不会玩了，得人家里面怪剌挠的，直，使劲，使劲，再使劲啊！」

「哼，」受到训斥的鱼肝油显然心有不悦，自己费了好大的气力，不逞想，还是讨不到好，唉，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哼，嫌我不行，你，你，再换一个吧！」

「离——婚，」陶姨毫不相让，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咚的一声，大概是陶姨将没用的鱼肝油捶到了，继尔，又传来唏唏嗖嗖的，相互拽扯棉被的碎响声：「一边去，明天到单位开介绍信，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