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这么了之后，伤害这个人的，也就变成了他。

“之安哥……”又一次耳的声音让晏之安浑都哆嗦了一，只觉得有难以言喻的，从扩散开来，一丝一缕地蚕着他本就不定的意志。

“……之安哥……”

分开与晏之安叠的，一地拉两人的尖相连的银丝，许言昭望着前的人有些失焦的双，只觉得那偏执的、暗的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翻腾得这么剧烈过。那条定制的锁链此刻就在他左边的兜里，只要将它缠上晏之安的手腕，对方甚至不会再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撑在晏之安脸侧的手一地用力，又缓缓地放松，在贴着蓝墙纸的墙面留浅浅的指痕，许言昭地了气，低蹭了蹭晏之安的鼻尖。

晏之安本就没有办法……拒绝这个人。

在没能第一时间推开许言昭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所能够选择的答案。

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被不断升的温，蒸腾得快要化，晏之安颤抖着抓住了许言昭的领：“用、用手指……”

哪怕一遍遍地确认这个人的存在，在心里告诉自己对方不会突然消失，可许言昭的脑里，却仍旧装满了把晏之安锁起来，藏在没有人能够找到，也没有人能够伤害的地方的念。

每亲一晏之安的嘴，许言昭就喊一遍晏之安的名字，那黏黏糊糊的声音让他的脑发，恍惚间好似又陷了那呼困难的溺当中。

“我好想碰你，之安哥……”

“我不到最后好不好？但是我想碰你，”载着的嗓音沙哑而蛊人，带着几分撒似的轻，“我可以用手指，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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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慢……哈啊、我……不过、呃……呼、啊嗯……”话音落的一刻，烈的吻有如迎面拍打而的海浪，让晏之安连都被搅得断续，化作细弱的呜咽，被跟前的Alpha彻底地嚼碎吃。

探袋的手指已经碰到了那串已经染上了温的金属链，可一秒，许言昭脑海当中浮现的，却并不是自己幻想过许多遍的、晏之安被束缚的模样，而是他俯，用这串锁链把自己的双手捆在床的模样。那时候没开灯，许言昭其实没怎么看清晏之安的表，但他说话的时候靠得极近，那带着柑橘芬芳的吐息掠过鼻尖的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让他心动。

“之安哥……”从袋里的手覆上了晏之安的腰侧，地抚摸，许言昭轻声喊着晏之安的名字，“让我碰一碰你，好吗？”

晏之安的指尖颤了一，看向许言昭的双也恢复了少许清明。然而，接着压来的双，却把他还没的话给直接堵了回去，化作咙里泛着黏的。

这个人不可能同意自己的要求，也知自己在这时候提这样的要求，实在太不合适——但他忍不住。那险些在自己不知晓的地方，失去最重要的人的后怕，让他一路上的克制和忍耐都成了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