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那各位老师，我就开始了。”

符清礼貌地鞠了个躬。

他要演的片段是两个，一个是男五号绕着主角，叽叽喳喳地戏谑打闹的剧；另一个则是遇到了鬼怪，原本气势十足的男五号一，绝望地哭喊着主角姓名，求对方救命的场景。

两个片段都不算难，以符清的经验来说可以轻松驾驭。

“喂，方城，你不会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吧？”符清换上了洋溢的笑脸，对着空气蹦蹦，“反正我是不信，如果真的见到鬼，我就用社会主义心观压死他！”

符清演得原本很顺利，直到中途，他转了个圈。

视线好巧不巧就和沈言昭对上了。

沈言昭的表十分的微妙，带着五分嫌弃三分不解两分无聊，一双睛宛若透视镜，直白地盯着他的每一个举动。

符清觉得，对方的神仿佛明晃晃地在说——哦，好傻。

他的笑容卡了一秒。

幸好符清调整得快，没有让自己的破绽停留太久。

铁地演完了整个片段，符清狠狠地松了一气。

他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台上的小丑，尽力演着一都不好笑的剧。明明台的观众已经昏昏睡，他这个小丑却还要着继续，卑微地祈求得到一的笑声反馈。

相比之，后面的被鬼吓到的片段，反而更加顺利。符清只要发挥自己的想象力，轻轻松松就能把自己吓得浑冷汗。

“方城、方城、方城方城方城——”

他的嘴蠕动着，呼唤伙伴的声音也越来越快。

符清的双从惊恐，到慢慢失神，嘴的血渐渐消退，变成了极度惊惧的惨白。包括他上的每个微小的动作，都在整齐划一地表达着同一个主题：恐惧。

咦？

沈言昭意外地挑起了眉。

之前的无实表演，让他觉得愚蠢至极，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演戏这么无聊的事。

但现在，符清让他有惊喜。

他好像能会到一了。

至少，这个片段让他到有意思。

“救救我，救救我，方城……”

片段的最后，符清的双绝望地闭上，角泪垂落，在他的脸颊上留一漉漉的痕迹。

沈言昭饶有兴趣地托着，仔细打量着小演员的侧脸。

为了符合人设，符清特意剪短了发，妆容也了改变，不似以往的那成熟范儿，而是更接近素颜的“清纯妆”。

淡妆会更容易看得清演员本人的五官，表会在更大程度上改变一个人的周气质——

而符清此时的表，致又易碎。

微微扬起的那段脖颈，就很容易让人想咬上去，去撕碎，去毁灭。

符清仰着，等待了许久。

原本这会儿，副导演就应该有评价了，好或者不好，一句话的事。然后他就可以顺势从地上爬起来，据导演的评价激或者受教的表反馈。

但今天，现场太安静了。

符清偷偷掀起一，用上目线看人的姿态，瞥向导演。

“不错。”

最后，是沈言昭摸着，率先了。

气氛顿时松快了起来，其他两位导演这会儿才打开了话匣，认真：“确实演得到位。”

“很符合我们心里的形象。”

符清心中的忐忑稍减。

为了这戏，他连续两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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