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里既懊恼又后悔，看到地铁站就在前面不远，便小声：“在地铁站放我来吧，不用麻烦你特意送了。”

封闭的车没有播放音乐，因为车窗关闭，车胎地面的声响也不清晰，一切都让气氛变得更尴尬僵。黎里想要歉，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他曾经面对客的从善如在这时候怎么也发挥不来。

“我当时想确定关系，他没同意，表现很自卑的样，说只要这样就心满意足了。”

他语气中还是的嫌恶，要他是个俗的男人，大概这时候会忍不住吐一唾沫。

果然宴闻：“然后就接吻了。”

不知是因为的接近本能的就会让人的心也靠近一些，还是因为对方的相气质原本就很契合他的喜好，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上了这个男人，并且想要从他上得到些不同的待遇。

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凑过去往他嘴上亲了一，撤来时却没注意撞到了车，顿时痛得他泪都来了。宴闻又心急又觉得好笑，解了安全带车来扶他，“怎么这么不小心？”又给他撞痛了的地方，笑问：“要不要给你一？”

宴闻明白过来他指的是谁后，立即冷了脸，“他不是我前男友。”

黎里觑他的脸，见他怒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猜测了一两个人的过往，还心疼，“是他掰弯你的吧？你们谈了一段？然后你就发现他劈了？”

宴闻蹙着眉，显然并不觉得那是段妙的回忆，但依然选择说了来，“大学的时候我们被分到了同一个宿舍，一见到他我确实产生了好，那会同宿舍其他人是育系的，上总有汗味，他上却净还带着香味，所以我平常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但我很忙，因为早就定好了目标，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休闲娱乐，包括看电影。他那会总会在我有空闲的时候推荐电影给我看，拿着他的平板。某一次，他开一GV给我看，他应该是故意的，但装作是不小心的样，又很慌张很惶恐，疚的都要哭了。我其实没那么排斥，就安了他。”

他其实不该对金主的过往恋起什么好奇心，更不该这样直接追问，可他忍不住。

黎里开始只是瞪大了睛，等听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连嘴都张大成O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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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闻显然并不想说，语气很冷，“不该你问的别问。”说完扣上安全带，启动了车开始往前驶去。

因为他早已没有把宴闻当成自己的“金主”或者“客”。

“被拆穿是某一次我参加活动因为发烧提前回了宿舍，打开宿舍门发现他在跟其他舍友玩群P。”

果然界限从来没有因为对方的纵容而消失，无论他们的关系再亲密，始终还是建立在易上面。可以，甚至可以表现得对对方有，但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黎里凑过去给他看，其实剧痛只是一时的，很快就缓解过去了，但他喜被对方指腹轻柔抚摸的觉。气氛明明其实很好，可黎里还是忍不住想要破坏，“你前男友来我们菜馆用餐了。”

气氛太僵，离学校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正当黎里以为会持续到结尾的时候，宴闻突然开了：“算是他掰弯的，但也不能全怪他，如果一个人天生就笔直的，是不可能对同产生的。”

宴闻在经过地铁站的时候没停。

好气氛又被自己破坏掉了。

“他说是，还说你是他初恋。”

男人也上了车，却没有急于发动车，而是开了车灯，“给我看看，看看有没有撞一个包。”

“他还给我，主动的，在宿舍里发生了很多次，有时候半夜也爬到我床上来这事。”

“我们没真正到最后一步，因为他染了病，当时还在治疗。跟我说的借却是他还没准备好。”

宴闻冷笑起来，“他怎么有脸这样说。”

“不要。”黎里蹲了会才起，心安理得的被宴闻送回了副驾，还替他关上了车门。

这个男人在他心里已经有了分量，所以会想要探知他的过去，接到跟他有过的人都会觉得嫉妒和酸涩，因为那是自己无法参与到的过往，也无从摸。

宴闻简洁描述完，偏看着他，眸有些沉，脸绷，“还有什么好奇的吗？”看着他的模样，神松懈了些，只皱起眉，嫌弃地：“闭上你的嘴，都要来了。”

黎里不知不觉就听了去，他并不愚笨，几乎立刻就猜到了接来会有什么样的发展。

所以才总是想要试探对方的底线。

黎里有些震惊，过了好一会儿才偏过去看他。

他喜上了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