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上等红玉。中间一儿樱红如珠，两枚孔窍空地豁着，足有拇指细的嫣红儿，失禁般地微微收缩，剔透黏的。

这几个男仆便七手八脚地将沈嘉玉的衣服胡穿上，又喊人来为他简单打理了一番。待到那夜暗沉、华灯初上之时，这才将人从屋里拉扯着牵到屋外，带到了一灯火通明的地方。

那地儿早已闹闹地站了好几个人，除却之前与那夫买卖的妇人之外，还有几个形纤瘦的男，衣衫亦是略有凌。他们披散着一墨发，角犹着消退不去的薄红，微微地颤着，一瞧便知方才定是被男人们用好好地通过一回上的孔窍，这才会这样一幅媚姿态。

那妇人瞧见沈嘉玉来了，摇晃着手中的团扇，双扫过在场诸人：“你们既然了我这楼，自此就别想什么去啊、赎啊之类的事了。我这地儿呢，专门接待那些癖好奇特的富贾豪绅，你们也不要怕会短缺了你们的吃穿用度。只要跟着妈妈我好好接客，一生富贵无虞至少是保得住你们的。”

她说着，朝着那几位使仆役使了个。顿时，便围上来了数人，将沈嘉玉与这在场几位的住，暴地将他们蔽的衣衫扯了来。不消片刻，那几位男便惊叫着跌到在地，前柔白皙的和微微红的妍丽。

原来他们也是被这妇人一同买来楼接客的双娼。

那妇人瞧见几人惊恐捂住的模样，微微皱了眉，：“我楼的规矩，但凡是楼接客的公，先要上一回那墙，叫诸位过往行人为其好好通一通七窍，好把那一廉耻尽数洗去。这在我们这儿，便叫开脸。今日你们了楼，也算是楼里的人了，自然便要过一回这开脸的程序。”

“至于这开脸是怎么个开法”她眉目微挑，兰指一，“来人，把那墙给我开了。”

话罢，仆役们围上前来，将那盖着的帘幕扯掉。随后便瞧见几个纤细扁圆的赫然现在墙上，从望去，还有一层挡板密密地遮着。那几位仆役对着木墙上的摆了一番，便见门从中间横劈豁开，裂作两半，而后便瞧见门后是一层薄薄木板。喧闹无比的吆喝声与车的噪音隔墙传来，几人登时睁圆了睛：这木墙外，竟是这城最为闹繁华的大街之一！

“一会儿开脸的时候，你们便要被放在这木墙上，那后面的挡板自然也会被人给撤去。”妇人指着，“到时候客人老爷们会过来看你们被外面的杂役行人们开窍的样，待时机成熟了，再亲自为你们通这最后一窍。到时候你们可要张开了嘴，好好用伺候住这几位官人老爷们才是。”

她说完，也不那听罢后分外惊恐的几人，只招了招手，便是几名仆役如狼似虎地围了上来，将在场的双人们架在那墙之上。随后又找来几绳，将他们的两极力岔分开，牢牢绑在墙面上，捆扎了双手。免得这几人胡挣扎，届时既伤了人，又伤了自己。

那几名双人纷纷哭喊着挣扎不已，被绑牢了的双手微微地挣扎着，显然是不想经历这极为的所谓“开脸”。只是那几位仆役将他们摆好姿势后，并未有一分怜香惜玉之，似乎已经惯了这事。他们把墙锁好，随后便退回了屋。

妇人问：“还有多久到时候？”

仆役答：“约莫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