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你赶再睡一会儿，别招惹我！我一会儿还得去宜殿问安好吗！”

真是的，昨天的腰酸还没缓过来呢！

“哦……”沈晰乖了，伸一只手拉她上床，两个人又一起纯洁地睡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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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上午朝后，沈晰便如约到了绿意阁，把昨天跟楚成议的结果说给了她听。

楚怡听完锁着眉思索了半晌，诚恳地问他：“你赌这个会不会太拼了？”

赌君心啊我！赌错了不要钱直接要命！

沈晰衔笑弹她脑门儿：“那不赌怎么办，难直接推你送死？人儿你就算不让我放弃江山，也不至于这么急着见阎王？”

楚怡：“……有理。”

自此之后，沈晰究竟是怎样的楚怡不太清楚，她所看到的是他好像暂时把这事搁置了。正好年关已近，在年关前太妃终于病愈，除夕当日楚怡照例跟着她去参了各宴席。

她也是到除夕那天跟太妃见了面才发现她是真的病了，此前她一直以为她是气不过宜殿后移的事在“称病”而已。两个人于是客客气气地聊了几句，楚怡说殿您保重啊，太妃说自然自然，侧妃你也是。

年初一傍晚，东给沈沂大贺了两岁生辰。宴席上很闹，该来的宗亲都来了，但楚怡锐地注意到了她这里没有睦亲王府的侧妃。

她又问了问岳嬷嬷正妃来没来，岳嬷嬷说也没有。不仅正妃侧妃都没到，睦亲王本人也没去前宅参席。

——看来朝上是掐厉害了，连粉饰太平都省了。

年初九，过年的喜气戛然而止。

——皇帝突然大病，一觉起来烧不退，里外都很张。

楚怡心里也绷了，因为从沈晰的反应来看，皇帝并不是别有用意的装病，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况不太好。

接来，便又是皇们殿侍疾。

沈晰这个太是一个去的，年初九在乾清待了一天一夜，接着是皇。

皇又待了一天一夜，而后该换皇三，也就是睦亲王。

睦亲王殿后，一留就是五六天。

其间御前有些零零散散的消息传来，说皇上让睦亲王替他看折了。

这些天里，沈晰显然很是焦灼。

他摸不清父皇的心思，不知父皇是对他不满了还是在对睦亲王擒故纵。但就像先前的那件事里他无法直接去问父皇是否想取楚成楚怡的命一样，此时他也没法去问父皇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的形一直持续到了四月，开之时。

皇帝在这四个月里都没有上朝，好在三省六都还可以照常运转。有些要的折仍会呈乾清和东，东这边，沈晰定着心神就班地看，而乾清里发来的，偶尔可见是睦亲王的字迹。

朝中关于储位的议论自然越来越烈，之前的天象之说在这样的大事中，石沉大海般的销声匿迹。

与其一同销声匿迹的还有沈晰呈乾清的关于睦亲王与孙家私的奏章。

五月初，楚怡在歪在沈晰怀里听他念书的时候，从他的发里发现了一白发！

虽然只有一，但也足够让她惊奇了，毕竟以前从没见过。这帮皇亲贵胄都很讲究养生之，他的发比她都乌黑密。

她便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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