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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中捉鳖’？哈哈哈哈哈！”雅间里一片哄堂大笑，楚成无声地抿了酒，一句话都懒得多说。

人家怕是死了才好呢。

他无声地缓了气，将心思挪回正事上。他得好好跟几位聊聊，确定他们就是那波盗墓贼才行，若和上回一般还只是来手东西的，这事便还不能完。

楚成便说：“你们这般谨慎倒是好。但我听说皇陵附近守卫众多，你们没在办事那日被盘查真是好运。”

楚成心冷笑，暗你们断绝孙去吧。

“嗨，什么好运，不过就是从一开始便谨慎罢了！”男人笑着摆手，“我们几个墓的时候，就让她们抱着孩在外等，上来就到襁褓里。一路去，官兵瞧见了也没有问的，一是我们手上什么也没有，二是谁会觉得有人能带着孩办这事呢？这法真是好用，附近还有几大墓，皆是前朝帝陵，我们打算日后再几回，您若有兴趣，东西还可以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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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被押去的时候，楚成刚好把手里这一小盅酒抿完。先前将这差事推给沈映的侍卫统领上前满是敬佩地朝楚成抱拳：“楚公，真是多亏您了。日后您兄弟沈映那就也是我亲兄弟，您放心！”

小二应了声哎，折门去，扬音便朝楼喊：“清居贵客传八瓮中捉鳖嘞——”

楚成淡淡地把酒盅一搁：“谁跟他是兄弟。”

众人：“……”

今日，这菜的菜名，也刚好是一个暗号。

“？”统领不解地看向沈映，楚成已悠然地离了座，双手一伸：“我今儿就是个收赃的重犯，不押我去见太么？”

在今日之前，他对这伙盗墓贼说不上恨。因为他早猜到他们是附近村民，连带着想当然地认为他们不过是为生活所迫才铤而走险。今日一见他才知，这几人家大抵原本境遇也还可以，却又是墓又是把自家孩的命都不当命的，真是死他们得了。

当时的掌柜估计也是个豁达的人，和这读书人聊得投缘了，就随着他的意改了名字。

“……你什么啊！”沈映锁着眉上前拍开他的手，张地低喝，“你可别给我惹事，东哪是随便的！我们真把你当犯人押去，你不来了怎么办？”

沈映到底是比较适应他这没完没了的幺蛾了，只是皱着眉瞪他。侍卫统领则已是费解写了满脸，心直说你有病啊？谁不知你前阵刚从牢里来？一回见到上赶着还要回去的！

在菜端上来之前，沈映便带着一侍卫冲了雅间，上演了一真正的“瓮中捉鳖”。接个盗墓贼大惊失，隔的两个女人也传了惊声尖叫。但门被围得不通，背后的窗也早已关死，在官兵的刀，谁也没有逃脱的机会。

“也对。”楚成恳切地，但手依旧伸着，“不然这样，你们先把我收了监，然后禀太一声。太什么时候想提审我这犯人了，你们再来提我便是。”

瓮中捉鳖这名字确实可笑了些，实际上是千膳楼的一名菜，用陶瓮小火慢炖鳖。据说这菜最初时叫“千寿吉祥瓮”，后来有个潇洒不羁的读书人来吃了，上桌一瞧就说：“什么千寿吉祥瓮，这不瓮中捉鳖嘛！”

呵，还打算把这生意一直去了？

楚成就又叫了小二来：“大菜可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