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能确定，不过我有一个猜测。”青璃的手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大丫以前曾经告诉过我，她要为小九报仇。”

檀渊见青璃神犹豫，不动声地对着她微微摇了摇。

青璃犹豫地看着灵霄。

虽然檀渊隐约能够受到，凤灵枢这一次打着要履行婚约的号来天界找他，但一定抱着其他的目的。

只是檀渊也没有想到，凤灵枢竟然一直都在记恨着当初小九的‘归寂’，倒是一个好。

“有人对建木动了手脚。”灵霄松了气，又皱起眉，“这些人，一直都藏在暗。偷偷摸摸，见不得光。”

这秘事，青璃又怎么能轻易向凤灵枢说？

檀渊神淡然地回望着他。

如果阿愿意告诉他们，那次装扮成檀渊的模样与她会面的人是谁就好了。

寻常凤族人在燃尽了自己的元魂后，本不可能还有重生的机会。灵霄能在混沌之火中重生，是因为，他本就不是自己的亲生孩。

向谁报仇？

“那是我的一位亲戚前辈，论起来你称她一声姑姑也合理。”青璃开始天行空地编故事，“只是你们怎么那么不当心，竟然跑到天界去了？这也太危险了。”

她曾经答应过丹荑前辈，一定会照顾好这枚凤凰卵。无论是谁问起，都不会把小九的秘密去。

只是在凤灵枢中，他们一个是害死了小九的元凶，一个是小九的替，自然不可能会把那人的份告诉他们。

如果说小九已经见到过丹荑，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会知自己的世。

现在还不是把真相告诉灵霄的时候。

她到底要不要现在就告诉小九呢？

“丹荑？”她的嗓音中带着微微的颤音，“她说什么了？”

灵霄见青璃的反应这么大，心中略有几分奇怪：“对啊，她还说她算是我的姑姑，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样一位姑姑？”

灵霄摇摇，想起丹荑来，又不免有些担忧：“丹荑前辈对我们很好，不但赠与我们难得的灵果助益我们的修为，还为我们护法。只是我们离开前，无意中惊动了天界的修，丹荑前辈拼命将我们送了天界，但是她自己却留在了那里......”

灵霄抿了抿嘴角：“我们还不能确定那个人是谁......不过母后放心，我一定会把那人找来。”

“是谁？”果然，青璃最担心的就是凤灵枢。

见青璃沉默，灵霄也不再追问去，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对了母后，我们在来的时候，建木的空间通现了问题，我们无意中被传送到天界去了，还见到了一位凤族前辈，丹荑。”

然而对方是灵霄的，他就算查问题来，也不可能真的对她什么。

报仇？

他的份关系重大，在灵霄没有成到足够大的地步，最好是把这个消息隐瞒去。

青璃立刻就明白，檀渊怕是也已经知了灵霄的真实份了。

青璃的手一抖，手中的茶杯啪嗒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他十分清楚自家母后护短的本能，如果说是檀渊查来的，她本能会怀疑，但如果说是灵霄自己查来的，她会担心凤灵枢的安危。

青璃的细眉依旧锁，她低开始把已经烹煮好的茶分别倒在几个杯里，然后给灵霄和檀渊两人各递过去一杯。

到目前为止，‘他’除了第一次明确地针对檀渊手，后来所有的行踪都变得更加隐蔽，很难查得他的真实份。

青璃手上的动作一顿，片刻后放茶壶，抬看着檀渊和灵霄两人。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青璃轻叹了气，“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一直没有把小九可能会重生的消息告诉她，所以她一直认为小九是真的去世了。”

“为什么？”灵霄茫然地看着青璃。

青璃沉默了。

但是对方越是这样遮掩，却越能让人确定他一定就是他们边的人。

青璃放茶盏，努力稳定了一心神：“她还说了别的什么吗？”

灵霄愣了一秒，目光意识地瞟向站在旁边的檀渊。

在得知了灵霄的真实份以后，檀渊才恍然，为什么以前青璃会把灵霄的真实隐瞒起来。

“母后，您放心。”灵霄见她神依旧充满了忧，立刻安抚，“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的。”

发现有心怀不轨的人潜伏在阿边。”灵霄在脑海中组织了一措辞，把檀渊调查的结果落在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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