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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圣界的结界乃四族最之人联手结，就连那几名后天圣人也未必能轻易突破，修是如何绕圣界的？”檀渊淡淡。

灵霄沉默, 他当初心中也有疑虑闪过, 只是战事张，他应付修就几乎耗尽了心神，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

片刻后他抬看着檀渊：“你知是谁么？”

檀渊微微摇：“是谁我不知, 不过我能确定一, 有人潜伏在你边，而且绝对是她极为信任的人。”

灵霄微微蹙眉, 他的虽然行事乖戾嚣张, 傲慢程度三界闻名，但是心思却格外缜密。

能有本事骗过他的双, 可见对方藏得有多。

“为了以防万一，这件事我暂时并未告知凤灵枢。她是个喜怒易形于的人, 不喜伪装自己的绪。我担心她一旦得知有细潜伏在边, 行事必会脚。”檀渊说着, 语重心地提醒灵霄，“你也要记得，不要暴你的份。”

灵霄哼了一声：“知了。”

但是很快，他又忍不住追问：“那你现在打算如何？那细作潜伏在边，不会伤害她吧？”

檀渊略一沉：“目前应该不会，那人一直潜伏在圣界，蛰伏千年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有两可能。”

“什么可能？”灵霄蹙眉。

“第一，他自那次之后便收手了。第二可能，他蛰伏起来是为了更大的图谋。”檀渊说着，十分自然地牵着灵霄的手穿过大殿往后面走去。

附近的仙蛾侍童对此视若无睹，依旧井然有序地忙活着自己的事。

灵霄倒是倾向于第二可能，然而这也让他越发担忧起来：“如果说是更大的图谋......无非是权力。但是跟在我边，能图谋到什么权力呢？”

莫不是为了掌控凤族的飞凤军？

四大圣族分别为玄武、凤、龙、虎，它们都是先于天地开辟现的圣灵之，虽然历经龙汉初劫之后，四大圣族的实力已经被大大削弱，但是他们存留的力量依旧不可小觑。

凤族的飞凤军中皆为锐，其中每一位成员都拥有金仙以上的实力，一万多名金仙实力成员组成的军队，在三界之中几乎未尝败绩。

灵霄曾经过飞凤军的副将，与他凤灵枢二人一同统御飞凤军，三界之中人人闻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