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的那滴血。

就在他的指尖距离血只有不到一丝发的距离时，那滴血却像是应到了什么，倏而突破了白莲的守护，化为一血残影直接没灵霄的眉心。

灵霄就像是受到了重重的一击，立刻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

那朵白莲瞬间释放一柔和的力托着灵霄的，将他缓缓送去岸边。

檀渊见到陷昏迷的灵霄被送到边，立刻抬手将人接住。

白莲周围原本平静如镜的面突然开始泛起一丝丝细碎的涟漪。

檀渊见状，淡淡地对着那朵白莲说了句：“你已经护了他千年，我也会遵守我的承诺，给白虎族留一条生路。不过也希望你能明白，我只会容忍他们一次。”

白莲像是听懂了檀渊的话，缓缓地合拢，它周围的灵池也归于平静。

檀渊转，将灵霄抱回他的灵墟宝殿。

灵霄虽然闭着睛，但是识海却是从未有过的活跃。

那滴蕴着残魂力量的血与他合之后，无数破碎的记忆碎片仿佛决堤的海一样疯狂地向他涌来，几乎是在瞬间就将他整个人的意识淹没。

在那些断断续续的破碎记忆中，他看完了‘凤灵霄’的一生。

凤灵霄破壳而时，见到的第一个生灵就是檀渊。

那时候的檀渊还是个未成年的幼龙，模样漂亮得不像个雄，但是那张好看的脸上终日都挂着冰霜，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生人勿的冷漠。

然而冰山一样的少年却待还无法幻化人形的凤灵霄格外不同。

凤灵霄在破壳的时候足足了九天九夜的时间，最后若不是檀渊狠心帮他掰碎壳，只怕他也没有机会来到这个并不温柔的世界了。

所以，檀渊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小九。

檀渊破壳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檀渊，所以他本能地黏着对方，而檀渊也把自己为数不多的温柔和耐心全都给了小九。

当凤族的族察觉到自己放回不死火山的那枚凤凰卵竟然育了生命之后，立刻带着凤族大军来龙族，登门讨要自己的崽。

他们四大圣族育后裔艰难，每一个幼崽都弥足珍贵。即使是拼个血成河，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