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顾清嘉开。

“我好像听见你在喊我。”林晚不好意思地说，她在梦中被呼唤，听不真切，虽然有些冒昧，但她还是决定过来看看顾清嘉。

林晚的肌肤在微薄的昏暗中仍有几分莹的光泽，灵动的双眸像是蘸了琼浆，得顾清嘉都醉了几分，顾清嘉刚刚从噩梦之中醒来，失去林晚的战栗和恐惧在这一瞬间放大，她猛地抱住林晚，埋林晚细.白皙的脖颈之间。

直到嗅闻到少女的馨香，顾清嘉才慢慢地缓过了呼。

林晚的手还轻拍顾清嘉的背，她的脸因为顾清嘉突如其来的亲密而蒸得通红，她磕磕绊绊地哄：“噩梦了吗？梦里都是假的，别害怕……”

“你是真的……”顾清嘉喃喃。

“我是真的。”林晚弯起眉，“我是真的。”她笃定地说。

顾清嘉地了一气，她的指腹还残留着林晚柔的温，顾清嘉不禁收了收指腹，意识地想将这片微末的温留得更久一些。

“对不起。”顾清嘉说，“之前没能保.护好你。”

这是顾清嘉最想对林晚说的话，梦里失去林晚的那天崩地裂的觉仍然萦绕在她的心里，偶尔还有余震震开，只是一想到有再次失去神明的可能，顾清嘉的心都忍不住钝痛。

她对林晚的是复杂的。

“之前我们都还不认识，再说了，这些又不是你的错。”林晚忍不住再次叹自家女鹅真的是人心善，“而且，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呀，对了，是不是应该我是？”之前的林晚对上顾清嘉的时候，一直都是作为守护者存在的，对顾清嘉自然而然地多了几分偏和偏袒。

林晚想了想原的生日，还真的比顾清嘉要大一些，她故作膨胀地搂着顾清嘉“威胁”：“快叫声‘好’听听！”

顾清嘉被林晚这么一闹，梦里的恐惧和后怕也驱散了许多，她受着林晚细的腰肢正贴着她的手臂，顾清嘉明明只需要一个擒拿，就能将林晚压在.，但是顾清嘉受着林晚笑闹时的温和快乐，她主动了来，像是一直粉红爪爪的小猫，几不可闻地嘤了一声：“。”

“嗯？我没听到——”林晚将顾清嘉搂得更了，柔贴着顾清嘉的肌肤，顾清嘉的声音都变得细抖，她声讨饶：“好好，别闹我了。”

顾清嘉的声音好听到林晚酥了半。

林晚倒是没想到顾清嘉是在让她，在她的印象里，顾清嘉就是这样人畜无害的小白，柔的丽任谁都想着去护，林晚听到顾清嘉服的声音的时候微微一愣，像是被什么拨动了一红鸾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