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拿手机，说：“我会报警。”

“报警就报警，”凌老师被林晚气得发抖，“你不就是要查曹程慧的事吗，你看看是你报警报得快，还是学校的监控删得快！”

“你有权利删除学校的监控？”林晚反问。

“你还小，自然不知。”凌老师想到这里，又联想到曹程慧妈妈送的那些东西，冷笑，“你要是还想要在学校读去的话，我劝你安分一，不要招惹曹程慧。”

如果林晚真的是向的十几岁少女，这个时候确实会被凌老师故意营造的黑暗给吓得不过气，甚至走投无路，但是她并不是。

只见林晚莞尔一笑：“不是我要招惹曹程慧，而是曹程慧了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林晚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明晃晃的录音界面让凌老师的脸刷地一煞白，她想要去抢林晚的手机，林晚疾手快地通过通讯界面传给了顾清嘉。

原来在林晚第一次拿手机说要报警之前，就已经悄悄打开了录音，目的就是再次取证，以防万一。

“害怕了吗凌老师？”林晚说，“不仅是这一次的录音，还有上一次的，以及我的伤鉴定，调解不通过的话，您是会被拘留的。

并且作为老师，并没有正确的事，你不仅没有帮助弱势学生，还对势的学生和家极其谄媚，你不老师！到时候，你的工作……”

“你想什么。”凌老师了几气，她的心底有些发怵，一想到不再老师，她甚至想不到自己还能什么。即使她能够换学校，但是有哪一所学校会录用一个受过分的老师呢？！

“我的诉求很简单。”林晚说，“理曹程慧。”

凌老师将自己和曹程慧放在心的天平上疯狂摇摆，在自私的驱使了：“好。”

……

学校是不希望学生报警的，凌老师更不希望，她带着林晚一起去查监控，顾清嘉自然也守在林晚边，当看到林晚被人无数次地摁游泳池冰冷的池里的时候，脸上的神变得愈发地沉。

林晚正用自己的手机拍照取证，凌老师顿了一，并没有阻止。

曹程慧在班级里和班级的同学谈笑，她被警告了不能再欺负林晚，短期她自然会乖乖遵守这个规则，转换目标，就在她猖狂笑着的时候，凌老师板着脸教室，词严厉地呵斥：“曹程慧，你这样像什么样！”她说，“到我办公室来。”

曹程慧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凌老师，一向被凌老师偏袒的她哪里受过这样严厉的指责，她愣了一，有些不明所以地站了起来，跟着凌老师了教室。

“真是稀奇。”有人小小声地说了一句，“曹程慧竟然也有被凌老师训的一天。”

周围的同学虽然默不作声，但是心底还是忍不住附和了几声。

曹程慧被带到了凌老师的办公室，她一开始还吊儿郎当地没个正行，直到凌老师将她和小跟班们欺负林晚的视频在电脑上放了来，曹程慧才变了脸。

她从来没有第三视角看过自己对其他同学的伤害，她看着视频里的自己，面目狰狞的样全然不像是一个季少女。

曹程慧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忍不住觑了一面冰冷的顾清嘉，她在面对凌老师的时候还有几分底气，但是看到顾清嘉的时候，瞬间了一瞬。

“不……”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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