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顾清嘉递给她的温，眉弯弯：“谢谢。”

林晚探寻的目光一直跟随着顾清嘉。

她对顾清嘉实在是太好奇了，她好奇她照顾的纸片人后来发展的方向，也好奇顾清嘉现在的生活，还有作者没有写来的伏笔，林晚在解决了生命的危急之后，探索这个世界的念便止不住地向外冒。

顾清嘉受到林晚的视线正被她引，顾清嘉的心里忍不住升起微末的喜悦，只是……

她的神明，还认识她吗？她…是神明关照的唯一吗？

“你……”

“你……”

顾清嘉和林晚同时开，就像是采撷时不小心碰撞的指尖，细微的意外联动了悄然的喜，慢慢的从指尖的一蔓延至全，林晚中潋滟起：“你…刚刚想说什么？”

“噢我是想问，你也是一中的学生吗？”顾清嘉及林晚的视线蓦地回收，她不知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但没有关系，只要能重新得到神明一刻——甚至是一秒的关注，就足以让她熨帖窃喜。

“是啊。”林晚观察着顾清嘉，顾清嘉小巧致的眉犹如柳盈盈拂化的山黛，乖巧温柔的模样正是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在嘴里怕化了的小仙女，林晚对顾清嘉很是信任，“我叫林晚，是一的学生。”

“好巧，我叫顾清嘉，也是一中一的。”顾清嘉脸上泛起恰到好的惊喜，她说，“只是我之前好像没怎么见过你。”

“可能是我的存在太薄弱了。”林晚笑了笑。

原主虽然学习好，但是却还真的没有存在，不像是顾清嘉，不仅学习成绩好，她的容貌和格也都是一等一的好。

不过，她的女鹅在中应该很受迎吧？

顾清嘉人这么好，一定有很多人喜，就是不知会不会受别人的欺负——毕竟女鹅这么弱柳扶风，从小就有嫉妒她的人对她使坏，如果之前不是林晚用氪金把这些坏都挡了渡了过去，女鹅现在不知会怎么样呢。

林晚接收的记忆是原的视角，能够了解的东西自然也是原了解的那些，原的社圈比较封闭，消息也没有什么来源，连看顾清嘉，都只敢在顾清嘉上主席台发言的时候看，自然不太清楚顾清嘉的近况。

林晚一面觉得女鹅受迎很好，但是另一面又有些微微酸涩，她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大概是她不希望那些魑魅魍魉影响到女鹅的学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