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卷：呜呜呜。

他只会这一个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了。

章君墨角微弯，耐心地等着江翊文回神，江翊文则傻乎乎地碰了碰自己的嘴。

“明白了？”

“……”

章君墨笑笑，语气正经了些，“我当时以为你是志愿者。”

江翊文没听明白，茫然地看着他。

卷卷这兴坏了，两个爸爸终于带他玩游戏了，而且还一亲了他这么多。

江翊文更傻了，他甚至忘了退开，就保持着这个距离和章君墨对视。

“准确来讲，我是看见你，才临时决定捐。”

江翊文盯着餐桌，“怎么了这么多？”

“现在明白了？”

章君墨耐着心纠正他，“不是叔叔，是爸爸。”

“苏苏啊。”

章君墨低在他额、两边脸颊上各亲了一，仿佛某仪式一般。

“你，你……”

章君墨低，他的，笑：“卷卷，以后不叫叔叔了，叫爸爸。”

他好吗，更别说当时那个状态了。

卷卷也要玩！

卷卷委屈地扁着小嘴，爸爸和叔叔偷偷玩亲亲游戏不带他！

江翊文恍然大悟，“你答应苏教授捐？”

江翊文终于回神，然后一张瓷白的脸瞬间变成了桃，连脖都红透了，耳尖更是红的仿佛要滴血。

别说答应了，苏思源连他捐过都不知，实验搁浅后他就去了国外研究别的项目，章君墨也没有多问的习惯，这个误会就一直持续到了上个月。

江翊文学着章君墨的方式也来了一遍，好像某仪式终于达成，伴以卷卷快的笑声。

但两个大人压就没注意他。

“叫爸爸。”

江翊文慌，章君墨这个解释方式实在过于直白。

卷卷还是迟疑了一，但接收到江翊文鼓励的神后，他就张着小嘴，嘎嘣脆：“爸爸。”

他嘴都撅得这么了，怎么都没有人来亲他一呢。

“没有。”

卷卷一听多一个，立刻自动理解为他比较厉害，兴地晃晃小脑袋。

但亲完后，他又仰着小胖脸去看江翊文。

章君墨朝他轻勾手指，江翊文傻愣愣地凑过去，章君墨勾住他的，蜻蜓一般在他嘴上碰了一。

“卷卷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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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卷把这个亲亲看得一清二楚，他以为爸爸和叔叔在玩有戏，就兴地把小脑袋凑过来，嘴也撅得的。

卷卷兴地举起一只胖爪爪。

小卷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恰好服务员来上菜，满满当当铺了一整张桌，应景的像是在为刚达成的某段关系庆祝似的。

“两个都是爸爸，卷卷有两个爸爸，比其他小朋友多一个。”

卷卷抬起一只胖爪爪，指指江翊文，“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