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里说，让他在章氏实习半年，免费不拿工资的那。

江翊文：“……”

而不是江初云。

但章君墨似乎看了他的意图，提醒：“江先生，我建议你先把合同看完。”

章君墨屈起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冷淡：“江先生，有一件事我需要提醒你一，我们章氏，是很正规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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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翊文才不信什么通呢，他上辈又不是没跟资本家打过，这帮家伙嘴里哪有一句实话，吃人不吐骨的，除非……

江翊文：“……”知了知了，烦死了。

章君墨：“……”

江翊文顿了顿，然后突然伸手捂住自己的。

章君墨弯了弯，十分周扒：“你不一样，你随叫随到。”

江翊文一目十行，目标明确地找到了自己最关心的东西，然后微微皱眉：“实习？章氏应该不缺实习生吧？”

他徒然地坐回去，心里的泪哗啦啦的一盆又一盆。

江翊文顿时睛一亮，“什么合同？”

可即便是他没怎么关注过，也知章氏有多厉害，标标准准的理想大财团。应届生一个个挤破了脑袋想来，哪怕是免费的实习生，也不会找不到吧？

章君墨摊了摊手，理直气壮：“已经丢了。”

“但是呢，可以用其他方式来赔偿。”

“你可以找律师。”

他拍桌而起，怒：“章先生，人要讲良心，您现在把衣服丢了，我怎么能相信衣服确实洗坏了呢？”

江翊文顿时起了疑心，他之前相信衣服被洗坏，是因为定西装确实脆弱，可现在怎么看着不是那么回事呢？

面对他的质疑，章君墨表都没变，甚至还悠闲地抿了咖啡，说的话也非常气人。

他的表实在太好懂，章君墨一看就知他在想什么，无：“赔偿金额不变。”

江翊文：“……？”

江翊文恨恨地看着他，呸，你也好意思说人味，真想放小卷来咬你。

“江先生，你刚才说人要讲良心，其实呢，章氏是非常有人味的公司。”

江翊文：“……”他哪有钱找律师？

就算找了，什么样的律师能打得过章氏的鬼律师团队？

江翊文：“……”呸！

江翊文赶闭上嘴，快速地把合同从第一页浏览到最后一页，然后悲哀地发现，如果把实话说了，他还要额外再支付一笔费用。

江翊文：“……”

是把数字去掉几个零那吗？

“我说过了，章氏是有人味的公司，你说的这些，都可以通。”

毕竟当时衣服是章君墨亲手到他手上的。

他这是看多了影视剧的后遗症，意识的反应，但结果就是，他把场面得无比尴尬。

章君墨似乎没看见他的神，继续：“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另外一份合同。”

章君墨又给他推了一份合同，然后看着江翊文的反应，心觉得有些好笑。

他把新合同放，摇摇：“这不行，章先生，你知的，我还没毕业，有功课要，还有卷卷，我得照顾他。”

“死无对证”了这是？

他讪讪地把手放，尴尬：“什么方式？”

倒是比自己预料的，还要有趣些呢。

让这两个人相相杀去。

于是他一脸严肃地问：“章先生，衣服真的洗坏了吗，我想亲自看一看。”

这一听就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