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被牺牲掉吗？

我打开房门，林睿正在读父母给他的信，见是我回来很诧异。“我以为你也回家了。”他摸摸鼻，有尴尬，“额……冯和你说什么了吗？我今天不太清醒……”

“我不回去，你不是说怕我走吗？”我坐过去，冯走后，他床的位置又归了我。我看他的睛，他神又开始躲闪。

“我说话了……”林睿把床上的礼拢到一边，把信也收起来，我接过去，把那些礼都收好放着，看到窗台上那盆羞草的叶片已经重新舒展开了。

“那你想让我走吗？”

他说：“你把灯关上吧。”我于是关灯，也顺手锁了门。

“林睿，我不问你恋的事，我只问你想我留吗？”

我听到床上薄被翻动以及摸索的声音，便把手递过去，林睿找到我的手，叹气。“想，我说的是真话。”他轻笑两声，“张凡，你师了啊，推拉比我了。”

“不，还是你更厉害，我只学了个。”我抚摸他的手心，“再教教我吧，睿睿，都学会了我再走。”

“你让我再想想……我也不是什么都会。”

我吻吻他的掌心：“别说这个了，生日快乐。”希望我的睿睿大一岁，能过的很快乐。

父亲来信

吾儿林睿：

收到这封信，首先我要祝福你生日快乐，又大一岁！我与你母亲受邀去外省研学讨论，机会难得，只是又错过了你的生日，这里我们要向你歉。

给你的礼收到了吗？那支笔是当年林文禹老师送给我的毕业礼，是当年正时髦的款式。我过去便想把这支笔送给你，在你十八岁成人时清洗准备好，可又觉得你虽然年纪了，心智还不成熟，在父亲里你仍是个小孩。你的生活都在舞室，你去过的地方太少，认识的人还不够多……这一等又是四五年，我觉得现在的你终于是能拥有这支笔的男人了。

林文禹老师你也不陌生，过去睡前你母亲常给你讲，他是我们共同的恩师，呕心沥血，无微不至，更是我们结缘的媒人。你跟他的姓氏的故事讲过太多遍，不多赘述，在这里提是因为此突然想起你小时候常问我们，你是不是领养来的，爸爸妈妈不你。傻孩，我们既生养了你，怎会不你？姓氏只是一个符号，你降临世间天生自由，我们愿意让你自己去选择，将来改成姓赵钱孙李又有何妨？你是我们儿这总不会变。

你幼时就撒，粘人，尤其会讨邻里辈心。这并非不好，只是父亲希望你能成得更独立刚，因此，对你确实严苛了些。幼时带你去课堂，你每次都呼呼大睡，我哭笑不得，儿，你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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